太多,她清楚紫然心地善良,不會出賣她。
紫然想起方才驚險而已滑稽的一幕,芳心兀自跳動著,拓跋風挺拔的身姿在眼前晃動,發窘的面孔也在面前搖晃,俏臉漸漸微紅。
“小姐?”銀草看著面前的美人兒被自己一個問題引得發痴發傻,長嘆一口氣,跺腳揶揄,“小姐芳齡十七,是該婚配啦。”
紫然回神:“你說什麼?”呆呆的,更顯可愛嬌俏。
銀草咯咯笑著,颳了刮紫然的臉頰:“我說太子殿下尚未婚配。”紫然俏臉一紅,伸手就要抓銀草的胳膊,銀草扭身一轉,躲了開去。兩人頓時笑鬧做一堆,帳中暖意融融。
“什麼事這麼高興?”拓跋風在外面敲了敲帳篷的鐵骨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紫然由著銀草幫忙整了整面容,走過去拉開門簾:“風哥哥請進來吧,外面冷。”
拓跋風閃身進來,把紫然拉直火爐旁,輕聲責備道:“知道外面冷還來掀簾子,小心凍著。”
紫然心裡暖暖的,嘴上卻囁嚅著:“你知道冷還到處亂跑。”
“掌嘴。”拓跋風聽到紫然小聲的嘀咕,又氣又笑。
紫然往拓跋風懷裡鑽了鑽,抬頭問道:“風哥哥累了吧,坐著好好歇歇吧。”
“不累。”拓跋風抱著紫然,心裡也美美的,“餓了吧?我來問你是否用膳。”話畢,“咕嚕嚕”的聲音響起,剛遇到銀草他們時硬塞進肚的那點乾糧,此時消化殆盡。
一回生二回熟,兩人已能坦然對視而笑。拓跋風抬頭正要吩咐擺膳,銀草不知何時悄悄退出,此時正端著食盒進入,輕輕放置桌上擺點完,朝兩人行個禮:“粗茶淡飯,略作果腹,望公子小姐不要嫌棄才是。”
“找打。”拓跋風微笑著拉起紫然朝膳桌走去,“沒個規矩,自己下去領罰。”
銀草嬌俏一笑:“回稟公子,人員缺少,無人可施罰。”
“過來!”拓跋風揚起手欲打,銀草忙躲開去對紫然討饒叫道,“小姐……”
紫然握住拓跋風揚起的手往下拽,一面笑著為銀草求饒:“好風哥哥,就饒了銀草這一回吧。”
拓跋風垂頭,剛巧見到紫然巧笑倩兮,怔怔的移不開眼。銀草見狀趕緊溜出去,吩咐侍衛好生守著,消失不見蹤影。
粉紅圓潤的櫻桃小嘴就在眼前,彷彿有一股吸力般,令拓跋風移不開目,一點一點朝它靠近。一寸,還差一寸,慢慢接近,時間凝滯,兩人都有些呼吸急促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還差一點點,就可以含住貌似清甜的櫻桃嘴。拓跋風的心在砰咚跳著,好似要跳出來。
還差一點點,就可以體會到剛毅薄唇的暖意。紫然的芳心萌動著,彷彿要鑽出來。
可惜,天不如人願。
“篤篤篤……”敲門聲,不,敲帳篷聲響起,很是急躁。無人理會。
“殿下……”暗衛一的聲音,帶著著急和詢問,“行統領的求助訊號,好像很急。”
“派人去援助不就行了麼?”拓跋風氣急敗壞地道,把紫然揉進懷裡,輕聲道:“你吃些東西,我出去一會兒,等下再來陪你。”
拓跋風走出去,暗一遞過來一張紙:“訊號發出已有片刻,我命人去調查,這會兒收到回信才來稟報的。”
拓跋風接過信箋,上書:“遭劫,拼死抵抗,無所損失。但,夫人不知所蹤。行肅親筆。”僅留書一封。
“廢物。”拓跋風氣憤地把信丟回給暗一,“書信呢?”
“書信並未遞過來,估計事關重大,恐有不測。”暗一低頭回道,接著聲音放低,僅僅拓跋風能夠聽到,“殿下,來人明顯是衝著上官夫人而來,且對咱們的言行十分清楚。”
“所以說,你們都是廢物。”拓跋風惱怒異常,“傳信讓行肅自行解決,咱們休整一下,明日啟程。”接著叮囑道:“此事務必保密,尤其是她。”朝著帳篷使個眼色,暗一頓首表示瞭然。
次日。停了幾日的雪花又開始洋洋灑灑直撲大地,北風也吹得更烈了些。
拓跋風一行才休息一晚,便啟程北去,他們乘的,是暗一命人連夜送來的另一輛馬車。
上官芸失蹤的事情,仍然瞞著紫然,連銀草也未得到訊息。拓跋風坐在軟榻一側,讓紫然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憩,他則捧著書看,不時還逗逗紫然發笑,跟她講佳人國的風土人情,仿似沒事發生過一樣。
紫然聽得極其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