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想要瞧瞧她的真面目,就總是被大皇兄派很多事情去做,根本找不到機會。”
“嘿嘿,現在終於可以趕在大皇兄之前來一睹‘大陸第一美女’的真容啦。”拓跋騁躍躍欲試。
“那可真不好意思,我還以為騁兒每次來歇雲棧是要找雲兒打架呢。”拓跋雲和拓跋騁兩人不知是氣場不和還是前世有仇,雖然年齡相距七八歲,卻只要相遇不過半個時辰就會打起來。所以拓跋風和拓跋馳兩人,總會想方設法調離他們。“這次也很是不巧,我已經在此。”
拓跋馳見皇兄出現,趕緊見禮。拓跋風扶起他:“馳兒,咱們兄弟間不必拘禮。”拓跋馳微微欠身:“皇兄說的是。”其他三人無奈地搖搖頭。
拓跋騁大呼小叫:“太子老哥,你怎麼會在這兒?每次做什麼事我都比你晚上一步,叫我以後還怎麼混啊?”
接著不等眾人說話,一蹦來到拓跋風跟前:“大哥,紫然和大嫂一起關禁閉,大哥怎麼只來看紫然,卻不去陪齊齊那隻大嫂?”那隻?齊齊雅格,你可真悲哀!
拓跋馳低喝道:“騁兒,別胡鬧!”
拓跋風摸摸比自己只矮一個頭的十三歲的皇弟:“騁兒,話可不能亂說。”
拓跋騁偏頭看一眼拓跋風,再回頭看一眼拓跋馳,疑惑地道:“不是嗎?太子皇兄不是已經和齊齊雅格訂婚了,而且還要在年後成親嗎?那齊齊雅格就是大嫂了呀。”說著,突然笑起來,自顧自話道:“既然大哥有了齊齊雅格,三哥今年十八,紫然十七,剛好配成一對。”
“騁兒……”拓跋馳羞紅了臉喚道。
“騁兒……”拓跋風心中五味雜陳。
“騁兒……”拓跋雲震驚地張開了嘴。把紫然和馳兒配成一對?好像是有那麼點郎才女貌哦。再看看皇兄,他定是要娶齊齊雅格、負了紫然的,不如,真就湊合紫然和馳兒試試?
紫然站在房門口,聽著院中他們兄妹幾個的說話,心裡抽痛。拓跋騁說的對,風哥哥遲早要娶齊齊雅格的,到那時,自己怎麼辦?
拓跋風低頭囁嚅著:“安溪馬紮部落的意思只是讓齊齊雅格做佳人國皇后,至於嫁給誰都沒在意。如果……”抬頭盯視著拓跋馳,“他們年齡相當,說不定正合適呢。”
拓跋馳被拓跋風盯得發毛,朝拓跋騁那邊挪挪,跳脫的拓跋騁注意到這一幕奇怪景象,好奇地問拓跋風:“大哥你用那麼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三哥做什麼?好像要對三哥意圖不軌。”
“呃……”二姐和三哥很無語。
拓跋風甩開心思,露出招牌的雲淡風輕的笑容:“沒事。騁兒你不是說找紫然嗎?還不趕緊把禮物送進去?”
拓跋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來歇雲棧做什麼的,招呼小太監們往裡送東西。
紫然被大包小包的禮物驚住,也感動拓跋馳的友好和拓跋騁不分生疏的親近,不過,想起拓跋騁的話,面對拓跋馳和拓跋風兩人,不免有些許的尷尬。
不過,幾人的相處還算融洽。
玩得正高興的五人,並沒注意到歇雲棧外氣得直跺腳的齊齊雅格。本以為禁閉期滿,終於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風表哥,誰知才剛走到歇雲棧,聽聞裡頭的歡聲笑語,往裡一瞧,竟是拓跋家的一眾兄弟姐妹齊來慶賀紫然重獲自由。
兩人一起關的禁閉,為何獨獨為紫然慶祝?那麼,她齊齊雅格算什麼?最可氣的是,太子也在其中,他居然不顧未婚妻的死活,來勾搭其她女子?哼,紫然,咱們走著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勾引我的男人的下場。
開心的時候總是容易過去,轉眼,拓跋家的兄弟們在歇雲棧待了一整個下午。
天色漸黑,除夕之夜到來。拓跋騁戀戀不捨地跟紫然和拓跋雲道別:“二皇姐,要不,今晚我陪你們守夜吧?”
“你一個男孩子,深更半夜的在女子房間,成何體統。”拓跋雲尚未說話,就被拓跋馳堵了回去。
“三皇兄,就你的規矩多,迂腐!整天就知道之乎者也、禮儀詩書,有什麼用?”拓跋騁不禁抱怨。
拓跋風摸摸拓跋騁的頭:“嫌棄馳兒迂腐還天天跟他在一起?”
“唉,誰讓我這麼倒黴,大哥整天忙著國事家事親事情事,二姐女不像女男不像男,只有三哥還算正常,只好和他在一起了。”拓跋騁搖頭晃腦,一本正經地聳聳肩,表示很無奈。
“拓跋騁。”拓跋雲氣得牙癢癢,要上前去揍拓跋騁,卻早被拓跋風一把拉住。拓跋風為難地看了看紫然,道:“紫然與我們一道去齊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