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護在身後,陸筱怒氣衝衝的質疑,言語是姑娘這件事。
他一聽便大體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心裡嗤笑一聲,多大點事,差點把他嚇個半死。
他走過去,慢悠悠的從地上撿起言語的衣裳,然後把她從唐曄身後扯到自己身邊,順便把衣裳給她披到身上,示意她穿好。
陸予騫神態慵懶的往玫瑰椅裡一坐,微闔雙眸一面捏著眉心,一面不緊不慢地說道:“大清早哭鬧什麼,想把眾人都喊來,好讓大家都知道,你夜裡同男子縱酒毀了清白?”
陸筱哭的直打嗝,一聽陸予騫的話猛然回過味來,嘎嘣一下閉上了嘴。她抽抽涕涕地說:“我不管,我現在就要他不得好死!”
陸予騫睜開眼瞥了言語一眼,笑笑說:“想要她死簡單的很,那她死了,誰為你的清白負責?你有沒有想過,你未來的夫婿會如何看你這副毀了清白的身子?”
陸筱低著腦袋,絞著手指不情不願地問:“那。。。。。。那該怎麼辦?”
“怎麼辦?那還不簡單,你倆既然已有夫妻之實,那就行夫妻之禮唄!”他說的風輕雲淡,話語之間帶著一股不緊不慢的悠閒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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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狠拒
能有誰比陸予騫更清楚言語的性別,聽到這裡言語也明白了,他不是來解決問題的,他是來搗亂的。
自己的事還得自己解決,言語往前邁了一步,語氣堅定地說:“郡主,昨夜你我都喝多了,如有冒犯的地方,我向您賠罪。我確實不是男人,如果您不信,您可以讓人驗身。至於血跡,我想是……”她的聲音越說越低,到後面直接沒了聲音,她想血跡應該是她的姨媽血。
現在好了,她不但當著他的面,還當著眾人的面,承認了自己的姑娘身份。看她以後還如何,拿這個藉口來搪塞他。陸予騫心裡想笑,不過她說找人來給她驗身,這可不行。哪能是隨便阿貓阿狗,都能看她的身子,都是女人也不成。
“我看找人驗身就不必了,誰驗能比自己親自檢視,更放心。”說罷,陸予騫站起來身往外走,唐曄和鄭王也跟著走了出來。
出來後,陸予騫轉身吩咐唐曄,“你出去安排一下,不可讓此事宣揚出去。”
唐曄領命離去。
鄭王一看鬧劇結束,他甩開手中摺扇,朝陸予騫揮揮手,邁著四方步搖搖晃晃走出帳篷。
驗身這事好說,言語解開衣釦,陸筱一看她的胸,便明瞭一切。原來言語真的是個姑娘,知道事情真相的陸筱,一陣歡喜一陣憂愁。
喜的是,她的清白還在。憂的是,原來不是唐曄長情,心裡裝不下除了韓珺瑤之外的人。而是正如言語所說,她根本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
回想唐曄從外面衝進來時的樣子,她想如果言語也愛唐曄,那麼憑唐曄的性格,除非是死別,否則誰都無法讓他們生離。
陸筱看著言語這張與韓珺瑤找不出任何相似之處的臉,越看越傷心,淚水順著臉頰汩汩而下,灑滿了衣襟。最後乾脆趴在床上,嗚嗚的大聲哭了起來。
言語被她哭的有點懵,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喜極而泣,好像悲傷的緊。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際,陸予騫走了進來。
兩人甫一目光相對,他唇角微揚,清澈明亮的眼底盪漾起暖暖的笑意,那副志得意滿的笑容比清晨的太陽還要令人眩目。
雖然早就清楚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正式脫下那層偽裝,以女人的身份面對他,言語忽然手足無措起來。她被他看的羞澀不已,紅著臉緩緩的垂下了眼瞼。
陸予騫瞥了一眼,趴在床上痛哭流涕的陸筱,又看了看面紅耳赤的言語。他走到言語身邊,抓起她的手撐開手臂檢視了一圈,柔聲問:“褥子上的血是你的麼,哪裡受傷了?你的臉怎麼了,她打你了?”
言語甩開他的手,聲音極其不自然地說:“我沒事,你快哄哄郡主吧,我先回去了。”說罷,一溜煙兒的跑了。
陸予騫望著言語消失的背影,搖頭失笑。耳邊堂妹的啜泣聲嚶嚶嗡嗡,吵的他腦仁疼。他是真不會哄女人,也不愛搭理哭泣著的女人,但這是言語惹下的禍事,他再頭痛也得處理妥善了。
他端坐一處,扶額閉目養神。等陸筱哭的差不多,累的再也哭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