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飛濺,慕影辰一把將她從浴缸抱了出來,扯過一旁的毛巾在她身上胡亂擦了兩下,急不可耐的向外走去。
腳步太急,他的腿還有些不方便,再加上懷中的女人肆無忌憚的在他的胸前點著火,有好幾次,他都差點跌倒。
妖精……他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他抱著她重重的跌倒在軟軟的大床上,蕭紫甜被他壓在身下,依舊嫣然的笑著。
“甜甜,我是誰?”他隱忍著,往一旁側了側身。
蕭紫甜眸光一閃,媚眼如絲,“討厭,以前你從來不會問的……”
慕影辰眉心動了動,還沒醒過來?他現在要是把她給就地正法了,明天她會不會不認賬?不過兩人都到了這個地步,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想不想要?”他耐著性子,沉沉的嗓音都隱隱的壓抑。
蕭紫甜咯咯一笑,將頭撇向一邊,“真奇怪,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以前你在夢裡都不說話的,都是直接……”
“是嗎?”慕影辰跟著她笑,調整了個姿勢,“甜甜,說句想要,我就立馬給你……”
“我不說……討厭……”她將臉撇向一邊,一臉的傲嬌,“我不要……”
“嗯?不要?”慕影辰低低的笑起來,知道她已經到極限,卻故意磨著她的耐性。
“你走開,這是我的夢,才不要你做主。”她嘟起嘴,掙扎了一下。
慕影辰咬牙,這女人,就是來和他作對的,說句順從他的話,很難?
“死丫頭,別惹火……”
“我偏……”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慕影辰再度封上了唇。
許久愛,慕影辰放開氣喘吁吁的她,深沉的眸跳躍著眸中隱然的情緒,唇角勾起魅惑盪漾的笑意,“甜甜,既然你想做主,我依你,說吧,你想怎麼做主?想要哪種資式?”
……
蕭紫甜做了一個漫長而纏綿的夢,在莫斯科,她也有過數次這樣的夢境,只是昨晚,比以往都更加真實。
自己都忍不住鄙視自己,她居然會沉迷與那樣的夢境之中。
臉色一紅,她腦子中一片空白,只記得夢境中慕影辰在她數次極致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邊輕喚她的名字。
頭疼的厲害,她迷濛的睜開眼睛。
清晨和煦的陽光有些刺眼,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的適應。
昨天被劇組的同事纏著灌酒,以至於讓她忘記了自己的底線,終究還是喝多了。
她環視了一週,既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她有點分不清這是哪裡。
奇怪,她怎麼到這兒的?宿醉的滋味並不好受,她抬起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蘇然……”
昨晚是和蘇然在一起,應該是蘇然把她送到這裡來的。
她醒了醒神,全身都蔓延著無力的感覺。眨了兩下眼睛,她想要起身去衛生間。
只是稍稍用力,全身都傳來密密麻麻的痠痛,像是跟人打架了似的,每根骨頭都在抗議。
腦中還有點混沌,關於昨晚的記憶,她忘得乾乾淨淨。深呼了一口氣,她依舊掙扎著起身。
“別動,時間還早,再睡會兒……”
背後突然傳來略微沙啞的男聲,蕭紫甜瞬間清醒了過來,腰間一緊,她清晰的感覺到有一雙手搭在她的腰上,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
昨天的夢,不是夢?
她驀然翻了個身,身後的男人閉著眼睛,若不是他剛剛開口說了話,她倒真的會以為他是睡著了。
心間一沉,她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顏,臉色變了變,“慕影辰……”
她蹭的一下坐起來,赤果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上面男人留下的印記清清楚楚。
她下意識的拉起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和她沒有什麼兩樣,同樣赤果,同樣身上佈滿了某種運動之後留下的痕跡。
“怎麼這是?大早上的火氣就這麼旺?”慕影辰低低的笑著,也不在意自己現在的處境。
“啊……慕影辰,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情緒激動,突然間清醒了。
昨天,是慕影辰帶她回來的?而且,那個夢也不是夢。
慕影辰輕撫眉心,往她身邊靠了靠,“昨晚你喝醉了,非要給我……”
“你個死混蛋,趁虛而入……”蕭紫甜隨手丟了一個枕頭過去,可一抬手,渾身都痠痛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