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出息,我在身份上本就差了一截,若再不長進,豈不是叫他面上無光?好歹硬著頭皮唸了幾回,勉強記了幾句。”
馬大夫聽後,哈哈大笑,點頭道:“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佩服,佩服。”
兩人且說且行,牧清輝一直將馬大夫送到外院才往回走,半路上卻瞧見一個小廝匆匆往外走,他見對方懷中那物件有些眼熟,便下意識的喊住了問話。
那小廝一抬頭,等是被他面上慘狀唬了一大跳,呀的叫了聲才收斂心神,忙道:“回老爺的話,這時才剛夫人叫小丫頭遞出來的,又親自交代了,說不慎將枕芯弄壞了,若是這麼丟了可惜了的,特叫小人拿去外頭家裡的玉料鋪子,看能不能雕幾個墜兒啊戒面什麼的出來。”
說話間,他還十分疑惑呢,早起老爺還好好的,也沒瞧見出去,家裡頭也沒招了賊,怎的突然就這般模樣?
得虧著牧清輝這些年威嚴深重,又多經風雨,臉皮也練出來了,這般情形還不動聲色的點頭道:“既如此,你去吧,且叫人上心些。”
他心道,果然還是夫人賢惠,便是剛打罵了我,也不忘勤儉持家。卻說這等賢妻,自己已經辜負了一回,難不成還要辜負第二回 ?自然是死也要抓住了再死的!
這麼想著,牧清輝又突然想起來什麼,吩咐道:“你且稍住,我記得庫房裡還有不少上等玉料,眼瞅著天也熱了,金首飾早該換成玉器、木器,偏夫人病了,顧不上,家裡頭也沒有少奶奶,你們也不知提醒著點置辦!”
這小廝平日裡不過是個跑腿兒的,素日連二院都進不得,如何能有資格提醒夫人什麼事兒?
只他知道這並非罵自己,也不出聲,只唯唯諾諾的應著。
牧清輝想了一回,又頂著這樣一張臉去開了庫房,果然找出來許多上等玉料,當即喊了管家來,仔細囑咐道:“去請最好的師傅,挑那最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