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到底會怎麼來懲罰我?
真是很好奇!
半響,冬雪進來了,看到桌子上面的女戒,疑惑的道:“娘娘怎麼把練字的女戒也給帶了出宮?”
方御璟每回讓我抄書,我對外都是說只是練字外加修身養性。
這個理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今早得閒,便仔細對了一下哪裡出了錯。”
冬雪拿上桌面上的女戒,入眼一片紅,眼角忍不住抽了抽——錯得有點多呀……
對於上面錯了那麼多,我那是一點的羞愧之心都沒有,從一開始抄的時候,我就只是打算應付一下方御璟,也打算過要認真的抄。
“春花那丫頭呢?”似乎從下了馬車之後,我就沒有見到春花了。
冬雪收拾了桌子上面的紙張,瞥了一眼窗戶:“娘娘看一眼,就知道春花在幹什麼了。”
這話說得我還真的有點想看看春花這二貨在幹嘛。
走到了窗戶前,冬雪微微開了一點縫,我一看那景象,我差點沒把持住噴了!
方御璟你老人家不是說我的安懿宮該換人了嗎?
啥時候把春花這蠢貨給換走!
到底是怎麼選的人,還是說我不甚重要,所以才隨便的安排了個人在我身邊來監視我?
春花還真的跟著獨孤年在院子中戒備!
這姑娘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還是剛剛被門夾了一下。
我特別有氣無力的道:“把窗戶關上吧,哀家腦仁疼。”
坐到了床上,我問冬雪:“春花一直以來都這麼與眾不同嗎?”
冬雪點了點頭:“我們四個人當中就屬春花的武功最高,但是這思維總是與我們三個不同。”
我認同的點了點,這審美的思維還真的不是正常人能恭維的,那獨孤年少說都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的,還蓄了鬍子且沉默寡言,是個正常的姑娘家都沒那個膽子喜歡上這麼樣的一個男人,也就入了春花這一朵奇葩的嬌花眼中。
春花究竟是看中的獨孤年什麼,我著實是想不透,就算是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吧,但這明顯就是一道毒蘑菇!
“冬雪,你認識春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