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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問道:“怎麼了?”

方御璟又愣了一下,估計是沒見過我剛睡醒的樣子,有點不自在吧,卻是很快的恢復了正常,道:“子時了。”

“啊……?”我張著嘴巴,隨後視線下移,看到方御璟懷裡面的子君,我默默的把嘴巴給閉上了。

陛下,你不會以為你真的是枚鬧鐘吧!

方御璟把孩子放到了我的懷中,把床的帳子給放了下來,而後走出了珠簾之外,我低頭看著轉著骨碌碌大眼睛的子君,搖著頭嘆了一口氣,都說女兒才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但我怎麼感覺方御璟上輩子是個走*的呀?

第34章 真有一手

我和子君睡在大床上,而方御璟自然是睡在他原來的小塌上,殿裡面溫暖

如春,絲毫不用擔心方御璟會著涼。

睡醒的時候,方御璟還在外面,我就奇了怪了,不用早朝嗎?

小心翼翼的給小包子掖了被子,因著方才小包子餓了,醒過了一次,現在睡得格外的香甜。

我把披風披上,誇下了床,走到了雕有精緻魚鳥木紋的木屏外,看向半臥在軟塌上看著書,未束起的頭髮隨意的散在肩上,有幾根髮絲更是半掩住了眉眼,多出了幾分如畫的模糊感。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叫美男如江山,江山秀美如畫。

我從來不懷疑方御璟的美色能迷惑住我,畢竟方御璟的美色不僅表現在臉上,我視線從方御璟的臉移到了以下。

收回了視線,不敢看得太放肆,就怕方御璟又給小鞋我穿。

見方御璟在看書,我脖子伸長了,看到不是以前我收藏的那些書,我就放心了,現在每次看見方御璟在我這拿著書看,我都莫名的感覺到腚疼。

我問:“陛下,已經五更天了,不上早朝嗎?”

方御璟的視線依然在書籍上,翻了一頁紙,道:“今日風雪大,便給大臣們放了一天假。”

……你給大臣們放了一天假,倒也給哀家我放一天假成不?

冬日晝短夜長,五更天,天還是完全黑的,方御璟待了一會,把整本書看完了,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把雙腳垂了下來,看了我一眼。

我……

這眼神是讓她給他穿鞋子是吧!

臉上沒有半分的嫌棄,蹲了下來,正拿起了方御璟的長靴,方御璟頓了一下:“你做什麼?”

我抬起了頭,用著懷疑的語氣問道:“陛下不是讓我給你更衣嗎?”

我以為是這個意思呀!

而且你還表現得如此的明顯!

方御璟把手上的鞋子拿了過去,自己套到了自己的腳上,道:“朕是想說,朕今晚還會過來。”

……

今晚還過來?

我默默的看向我的大床,好吧,又回到了懷孕前那段日子了,哀家我的心有點塞。

這塞的不是別的,而是明明有個秀色可餐的美男和你睡在同一屋簷下,但你不僅不能撩,就是多看幾眼都不行,這心怎麼能不塞!

以前方御璟是為了我肚子過來的,現在方御璟是為從我肚子裡面掉出來的這快肉而過來的!

趁著天色還黑,方御璟便走了,我真懷疑方御璟是不是知道有什麼暗道,這一年了,就沒有被逮到過一次,是這皇宮的防禦太低了還是方御璟的輕功太厲害了?

東疆的拓跋元烈在月前就被召回了東疆,我也成功的每次都躲過了他各種要見我的理由。

前段時間我的理由是哀家思念成疾,不便見外人,但我天天還是把大臣們的妻兒給請進了皇宮來。

拓跋元烈也拿我沒辦法,加上前有方御璟這堵牆,拓跋元烈想見我,一個字,難。

而那隻草原雕,無論馴獸師怎麼訓它,依然是沒有被馴服,然而到了方御璟的手上,等我再見到這隻鷹的時候,在方御璟的跟前就和一隻汪汪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真的是說得不錯不錯的,但這鷹是隻畜生,那方御璟又是什麼?

我莫名的對方御璟肅然起敬,連只畜生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這人更不用說了,就是現在的我,都被他治得了服服帖帖。

而赫蘿公主卻是留在了金都,換句話說就是東疆那邊還沒放棄一國之後這個位置,只是赫蘿尚未及笄,所以便沒有立刻把這話挑明瞭,只是現在的作法已然是非常的明顯了。

不過,似乎,可能赫蘿公主的想法已經開始不單純了。

天雖冷,我把子君哄睡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