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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道用了什麼法子讓嬰兒止住了啼哭聲,而後匆匆的跑出了門外,穩婆臉上似帶著沉痛,道:“小主子,小主子夭折了!”

挽香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隨即拉住了穩婆,表情異常的驚慌:“我家娘娘呢!我家娘娘呢!?”

“娘娘只是累得昏睡了過去。”

聞言挽香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哭得好不淒涼:“娘娘,你那麼好的一個人,為什麼老天爺就不能開一下眼,為什麼還要從你身邊奪走小主子?!”

產房中的死嬰是偷龍轉鳳後的嬰兒,新生的胎兒被人包裹著,從窗戶躍出,在那人之後身後緊隨著個蒙著臉的黑衣人。

身後緊隨的黑衣人就如幻影一般在屋簷上只留下似幻覺的殘影。

順利出了皇宮,現在的時辰是寅時,街道上面毫無人煙,往有接頭人的方向施展輕功而去,根本就沒有發現身後跟著一個人。

停留在一間民房前,左右的觀望,確定沒有人之後,抬手敲起門。

“布穀布穀。”

屋子裡面的一聽到暗號,都知道是誰。

就在那個人叫出了暗號之後,黑衣人的眼神驟冷,快如疾風,在那人的脖子上面留下了一條痕跡,之後手中哪裡還有什麼孩子。

方巧開了門,那脖子上面的血便噴湧而出,向門內傾倒。

門內的人瞪大了眼睛:“有情況!”

“大人,那小太子呢!?”

帶頭的人走出了門外,在四周的上空都環視了一圈,咬牙道:“即時讓在京都城內的人,全城搜尋!”

方御景停了下來,從屋簷上落在地面上,懷中溫溫熱熱的,扯下臉上的面巾,把棉布撥開,是一張通紅的小臉,像是在熟睡。

抬起了手,輕輕的在孩子的額頭上一點,方御景的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這個就是他血脈至親。

把棉布又拉好,消失在黑夜之中。

“少主,有何吩咐?”方御景蒙著臉站在石階之上。

聲音多了一絲不一樣的聲線,更加的暗沉:“讓你安排的人,可安排好了?”

底下也是一身黑衣的男人道:“早在數月前就安排好了。”

方御景微微點頭,從石階上躍下,把孩子遞給那男人:“絕不能出一絲意外。”

………………

我躺在床上,目光呆滯,我連我自己的親兒子一眼都沒見著,我心裡異常的難受。

挽香見我這麼難受,她也是難受,畢竟這十個月來,挽香也是很緊張我肚子裡面的孩子,帶著哽咽安慰我:“娘娘,你就想寬一點吧,小主子福薄,沒能叫上娘娘一聲母后。”

我悠悠嘆了一口氣,道:“給孩子立個衣冠冢吧。”

我見過被移花接木的那個孩子,太醫說是先天有疾才會夭折的,我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找來先天有疾,而且還是剛出生後不久的孩子,但我心裡還是非常愧疚。

是一種初為人母后對孩子的那種愧疚。

“名字的話……就用安逸吧。”

午時,我睡醒,挽香邊說皇上來了。

我心裡非常的激動,但表面卻不敢表露半分,繼續心如死灰的演繹一位喪子之痛的母親,就是聽到,我也裝作了沒有聽到一樣,兩眼無神的望著頂上的帳頂。

大抵都被我的演技給折服了,宮中的人,個個都繞著安懿宮的人走,就怕是被染了什麼黴運。

方御璟進來後,屏退了其他人,沒有掀開我的簾子,而是站在珠簾的外面。

我剛坐月子,身子不利索,也在沒有起來,只是撩開了帳子,急不可耐的問道:“陛下,孩子他……”

“他無事,很好。”

聽到這句話,我這緊繃住的心才安了三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憋了一會,我又問:“孩子像誰?”

方御璟微微蹙眉,沉冥了一息,回憶道:“嗯……像猴子。”

哦,想猴子啊……

猴子!?

猴!子!

我立馬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猛烈的咳了一下:“咳咳咳咳……”

如果我現在能站起來,我估計也沒有那個膽敢把鞋底往方御璟的臉上扔,我真特麼傻,才出生多久的孩子,我居然會問方御璟孩子他長得像誰這種傻問題!

“孩子的名字,就用子君,方子君。”

我默,這是從頭到尾也沒有打算過和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