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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宮當皇后了,那麼我就真的沒活路了。

面上的端莊嚴肅之色未曾的少一分,微翹的眼線給我的表情增添了意思的莊嚴,有種淡淡的霸氣側漏。

“哀家乏了,先回宮了。”我繼而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那赫蘿,呵呵,想進宮當皇后?

呸!

就是進宮守活寡,哀家我也不讓你進來!

宴會中途主人退場,雖說不符合規矩,也顯得我這個太后度量小,但偏是沒有一個人敢說我,我從座位下來之時,見到劉太傅劉老大爺捋著他那鬍子,憋著笑意的時候,哀家我嘴角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

難怪他說王菀菀鎮不住東疆的人,敢情是想說我的臉皮夠厚,就說東疆要怪罪,也不知道要怪罪到誰的頭上,是要向成帝興師問罪還是向土裡面的同仁帝討個說法?

嘖,這老狐狸。

一離開了宴會的水榭,我就趕緊的吩咐挽香:“立刻馬上堵在水榭的出口,要是東疆那個什麼親王出來,你就拖著他,哀家可不想再被堵一次。”

“娘娘……”

我看向挽香,方才沒注意,現在注意到了:“你的臉色怎這般白?”

挽香搖了搖頭:“奴婢可能是得了熱感了。”

一旁的吉祥聞言,趕緊把挽香與我隔開:“挽香姐姐,這病了可不能這麼靠近娘娘,免得病氣傳染給了娘娘。”

“既然如此就罷了,等會回宮的時候,找個太醫瞧瞧,吉祥你去。”

吉祥眨了眨眼,有些懵指了指自己:“我、我去?”

“娘娘還是我去吧。”

挽香的話音剛落,我就瞧到了前面宮牆下站了個人影,搖了搖頭道:“好吧,這回誰都不用去了。”

我就奇了怪了,這昭寅到底是怎麼扯上這麼一號人物的。

“繼續走。”

我讓抬著轎攆的人繼續走,就當沒見到這個人。

但事實就是我當人家是透明,別人卻把我當鍍了金的。

“太后娘娘,元烈此次是特意在這裡等太后娘娘,為方才赫蘿的任性道歉。”

我揮了揮手,轎攆停了,我卻並未從轎攆中走了下來,而是道:“親王大人,哀家這個人向來賞罰分明,錯的是貴邦德赫蘿公主,與親王你又有什麼關係?”

這哪裡是來道歉,這分明按的就是司馬懿的心,就是想泡我這個大肚子的太后!

這可真是個奇葩,我就一孕婦,就剛才在宴會上面,這拓跋元烈的眼神還是一樣的霸道,旁若無人的看著我。

“親王大人,太后娘娘乏了,要回宮休息了,不便之處請見諒。”

還是挽香丫頭貼心,知道我的心思。

挽香的話剛說完,我就趕緊有一股寒涼的風吹過,讓人悚然。

“親王大人,請讓一下。”

到底挽香的膽子還是挺大的,直言讓拓跋元烈讓路。

拓跋元烈嘴角挑了挑,道:“既然如此,那拓跋明日再來拜見太后。”

……我擺明了不待見他,可這丫的臉皮也是夠厚,死皮賴臉的往我這湊。

離遠了,我便聽到吉祥說:“挽香姐姐,你剛才可真厲害,那親王的眼神都震得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誒?挽香姐姐你怎了?”

聞言我連忙撩開了簾子,卻見挽香靠在了吉祥的肩上。

“怎麼了?”

挽香在吉祥耳邊微弱的說了幾個字,卻見吉祥眼角抽了抽,轉頭看向我:“娘娘,挽香她說她……腿軟……”

我:“……”

我們還真的是主僕一家人,都能是在事後才腿軟……

拓跋元烈說第二日來找我,我那是天沒亮就讓人把劉老大爺和孤獨六請進了皇宮之中。

一聽我要把孤獨六請請宮裡面,那春花的小眼神都快望穿秋水了,我和夏秋冬還有挽香和吉祥這幾個都對春花這種病,有種已經病入膏肓的錯覺。

沒救了。

劉太傅和獨孤年同時一到,我就把這兩人請進了殿裡面,一進殿,劉太傅就給我來了一虛的,直接拱手:“臣果然沒看錯人,娘娘的氣場果然能鎮壓住東疆的。”

我嘴角動了一下,快拉倒吧,哪是我鎮壓了他們,明著是他們在鎮壓我好麼!

“哀家找兩位卿家來,主要是想要兩位卿家想象辦法,如何才能把這公主送回東疆去。”

孤獨六皺了皺眉,而後搖了搖頭。

嗯……我壓根就沒指望過這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