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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沒吐槽,就欺君之罪這條事大,還是強上皇帝這條罪大?結果我的腦袋現在還不是在我的頭上。

但我沒敢得瑟,誰能保證在我生產的時候不會出點什麼意外,所以我得提前準備著。

作勢又抹了抹沒有一滴眼淚的眼角,討好似的問道:“陛下,要不要我給你泡杯茶?”

方御璟沒有說話,而是在他通常做坐的那九十度直椅子上面坐了下來,自從這椅子成了方御璟的專屬座位,我就一直沒敢撤下去。

方御璟的這架勢,分明就是把我的客套話當真了,我還能怎麼樣?

支起小爐子,煮了熱水,開始煮茶。

就寫毛筆字和煮茶這兩項技術活,還是當初在學校的時候為了裝逼特意去學的,後來一直以為不會再派上什麼用場,如今看來倒成了討好上司的技術活了。

給方御璟倒了茶,我沒敢提背書的事情,雖然一本《論語》下來,我都能把前面十頁給背了出來。

滿滿的一壺茶,我一杯沒喝,全都進了方御璟的肚子裡面,然後又泡了一壺,眼看新泡的一壺茶又要全進了方御璟的肚子裡面,我真替他的膀胱覺得難受。

“殿下,這夜已深,你看……”我非常委婉的把你看你要不要回去了這後面的話給省略了,我認為他是能聽得懂我的話的。

但我卻忽略了,有的的不管有沒有聽懂你的話,都把你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你若是困了,便休息吧。”

誒喲,方御璟這話,是幾個意思!?

方御璟估計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今天晚上沒有留宿滿春殿,才來的她這吧。

這整個皇宮都是方御璟的,哀家我能說不嗎?就是方御璟睡在哀家的床上,哀家我也是一個不字也不能說!

“那……”

我這“那”字一出,方御璟就用他涼冰冰的眼神楸了我一眼,我立馬把:那陛下你睡哪?改成了:“那陛下你就躺在軟塌上吧,這裡坐著不舒服,夜裡還涼。”

最讓哀家覺得震驚的還是方御璟他居然……

“嗯。”

嗯了!

不是“不必了”,也不是“不用了”而是“嗯”!

花擦,是哀家我臉皮薄了,還是這世人的臉皮越來越厚了?一個個厚顏無恥的程度都快趕上哀家我了!

為表衷心,我把我大床上面的另一張毯子疊好和一個枕頭放到了軟塌上,我睡覺也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床夠大,被子枕頭夠多。

燭火我沒熄,放下了床的帳子,躺上了床,說是能立刻睡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曾經的□□就在床外面,你就睡在床裡面,換做誰也睡不著的好!嗎!

你能?

特麼也只是想著該怎麼再去睡那□□吧!

我是典型的有賊心,沒有那賊膽,更是沒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就我現在這肚子,就是禽獸那也得考慮三分呀,更可況那禽獸也沒別人,是我……

剛躺下,方御璟卻動了,我趕緊把眼睛閉上,聽那腳步聲,不像是往軟榻那邊走去,倒是向我這床走過來!

花擦!

方御璟什麼時候學會開竅了,也學做禽/獸了;這可不行,我都好歹是個孕婦呀!但、但、網上不是常說,只要三個月就可以……啊呸,我想什麼呢!

我黎以琳啥時候這麼飢渴難耐了!

我黎以琳不就是單了這麼二十來年麼!

我感覺到了床的帳子被掀開了,我腦子裡開始掙扎了,要是、要是真的,我是該不掙扎,還是掙扎一下?

然而我認為的床咚並沒有發生。

“拿來。”

拿來?拿什麼鬼呀?!

我睜開了眼睛,對著方御璟眨了眨眼。

方御璟對著我伸手,還是那倆字:“拿來。”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誒嘛,這誤會有點大呀,我的思想真的是越來越汙了,不行,得改。

小心翼翼的把我床上的春宮圖闔了起來,雙手放到了方御璟的手上。

方御景把書本捏在手中,我有點心疼,畢竟是新的呀,就這麼被捏皺了,多可惜呀。

方御璟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我還是識相的閉著嘴,一個意見也不發表。

就在我懷疑方御璟會不會在我睡著之後翻閱那本書,方御璟一拂袖,那燭火便熄了。

嘖嘖,前朝皇后,今朝太后和當今陛下共處一室,該是多大的醜聞呀。

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