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婢一個人能避免了災禍,那即便日後死了,也能流芳百世。”
無論我如何說,挽香也如同是被洗了腦一樣,沒有任何的動搖。
然後我就和方御景鬧起了脾氣,對他愛理不理,我把不能撒在劉老大爺身上的氣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我瞪著方御景:“女人就應該是你們男人爭鬥間的犧牲品麼!?”
方御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以琳,朕從沒想過能以挽香一人之力就能擺平東疆之事。”
“可你不也默許了劉太傅去說服挽香了麼!”
“若是朕說,朕不知情,你信嗎?”
我垂下了眼簾,方御景說的,我就信,他說沒有,那便是沒有。
“可是挽香她……”
“雖然並非朕的意思,但若是真的能減少損害,挽香她也願意,朕會封她為公主之位。”
“呵呵,我還能說什麼?”我能說不嗎?
似乎我的意見,沒有一絲的說服力。
挽香所在的位置被透露了出來,而當日拓跋元烈就找上了門去,這不過是一出請君入甕的戲碼,而拓跋元烈估計也是知道自己就是那被請入甕中的君,可他還是執意的去了。
出乎了我的意料,在被空置了的平安郡王府,拓跋元烈沒有帶一兵一卒的,隻身一人的進入了郡王府。
出來之時,郡王府外重兵把守,可拓跋元烈還是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執著挽香的手走出了人群之中。
聽離得較近的侍衛說,但是東疆漠王與挽香說了這麼一句話:“功名利祿,權勢錢財,不如一個你。”
這句話進入到我耳中的時候,我卻豁然開朗,別人常說,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不如去找一個愛你勝過自己的人,無疑拓跋元烈就是那一個愛挽香而勝過自己的人,挽香在拓跋元烈的身邊,這一輩子將會是女王。
與其在我的身邊做個宮人,還不如在拓跋元烈的身邊恣意妄為的做一個高冷的女王。
方御景把那一紙合約遞給了我,道:“挽香說,要交給你。”
我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