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了視線,問道:“有沒有做夢?”
元木一愣,隨即臉紅了。
我立刻懂了:“好了,你不願意說你就別說了。”
可是這元木根本就不動我的意思,還是把我已經猜到的劇情給說了出來:“學姐,我夢到了你……”
這就是我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原因!我估計元木說的這個夢,就是夢中情人的意思,可問題是我都已經和方御景發展到了那個地步,讓我重新開展一段感情,我做不到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一報還一報,以前我那麼磨方御景,終於這回是我自己磨我自己了。
住了三天院之後,我又回到了那個一別十幾年的大學校園,我還是大三的學姐,元木還是大二的小學弟。
我雙手插在卡其色的長款外套的口袋中,一頭栗色的捲髮,停留在校園的門口,暖陽照射在我的身上,怎麼看,我都像是在人間停留的天使。
就因為像是天使,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視線都在我的身上停留,還頻頻的回望。
沒錯,我就是這學校的校花,絕大多數同校男生的女神。。。
伸出手來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怎麼辦,就算是回到了原來的世界,我還是笑不出來,我想我的男人,我想我的四個大寶貝!
我好想啊啊啊啊!
出來迎接我的不是別人,而正是我宿舍中的那一群女*絲。
人前人模人樣,人後都是一群脫了衣服,只穿著內衣在宿舍晃悠的女神經。
“小琳,你嚇死我們幾個了!”室友一。
我斜眼看了她一眼:“呵呵,估計你是在想我怎麼沒多住幾天院。”
室友二嬌羞的道:“別老是把實話說出來嘛~”
校園中歡聲笑語,人行道上面鋪滿了黃色的枯葉,還有的悠悠的在飄落,我都感覺到一切都好像電影裡面那樣放慢了鏡頭一樣。
我好像穿透過了那落葉,看到了我的子君登基為帝,長女悅翎出嫁,眼淚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上一世很美滿,真的很美滿,可是,我卻還是舍不下他們,最舍不下的,還是我的陛下,我的小景景。
突然那未落在地上,還似放慢鏡頭一樣的落葉中出現了方御景的模樣,一身銀色西裝的方御景,眼神非常的銳利。
我想是發了瘋一樣的跑了過去,抓住了那一片落葉,可卻是什麼都沒有。
“小琳,你怎麼了?”
我失神的搖了搖頭,看像她:“沒什麼,就是中毒後有那麼一點的後遺症。”
我總不能和她們說我做過太后,還做過皇后,特麼還生了四個孩子,我怕我一說了,那精神病院的大門就該是為我敞開了。
為了顯示我還是個正常人,我也只能忽悠別人,同時也忽悠著我自己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聽著她們講八卦,我也不插嘴,就聽著。
“小琳,就你住院的那幾天,金融系的校草差點被關進了精神病院了!”
我“哦”了一聲,興致缺缺的道:“怎麼,書呆子終於傻了?”
“誰知道他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前兩天一覺醒過來,嘴上老是一直朕朕朕的,要不是他的室友給攔著,他還從走廊的陽臺跳了下去!”
我一聽,嘴角抽了抽,良久的太后和皇后生涯,讓我越來越發的處變不驚。
“小琳,你為什麼哭了!?”
但我他媽的還是給高興哭了!
我的男人!
我的小景景也在!
“現在人呢,金融系的那個校草!?”
室友大概是被我又哭又驚的弄得有些蒙,怔怔道:“被他家人帶回家去開導了。”
我現在只想知道,這什麼鬼的校草的家到底在哪?!
拿著用美色得來的地址,看了眼地址,又抬起頭看了眼那一棟別墅,這投胎果然也是一門技術活呀。
我按響了門鈴,那個門上的螢幕上面出現了一個類似於管家一樣的人。
“你好,請問你找誰。”
如果我是啥都沒有經歷過的小姑娘,我會帶著三分的羞澀,可問題我並不是,淡淡的笑道:“我是方景的校友,也是……”我特意停頓了一下下後又繼續的道:“他的女朋友,黎依琳。”我特意強調了我自己的名字,因為我知道,若是管家沒有說這女朋友叫什麼名字,以方御景的那德性,肯定會說不認識什麼女朋友。
那管家皺了皺眉,然後說:“請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