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去還是雙蛋黃,饞樂了!”
秦晅:“……”
☆、第一百零八回親征
第一百零八回親征
或許是那一笑的威力,又或許僅只是習慣了,兩人的關係意外地緩和了起來。
北地硝煙瀰漫,不時有軍報傳來,秦晅還坐得住,老皇帝卻漸漸有些不淡定了。邵萱萱託著下巴跟秦晅嘀咕:“他要是去御駕親征了,你是不是就能夠上位監國呀?”
皇帝親征,太子監國,多熟悉的戲碼。
秦晅連眼皮都懶得抬,淡定地翻看著書頁:“你以為他傻啊。”
邵萱萱嘆氣,皇宮裡的日子著實枯燥,每天等著太陽下山都慢得不得了。雖說已經到了百花繁盛的季節,桃紅柳綠的春景裡卻總夾雜股沉鬱氣息。
邵萱萱百無聊賴,往來軍器監之餘,讓工匠們幫忙雕了副象牙麻將,教會綠葛等人,沒事就聚一起搓一搓解悶。
秦晅見他們玩過幾次,也有些心癢,此時無心看書,翻了幾頁到底還是把書擱下了:“去把你那副麻將拿來。”
邵萱萱眼睛亮了一下:“找誰做搭子?”
“隨你。”
於是,綠葛、張舜也誠惶誠恐地在秦晅對面坐了下來。
秦晅畢竟只旁觀過,技術十分一般,但他有仗勢欺人的本事,一見別人有要贏的趨勢立刻瞪眼,唬得原本要胡的綠葛愣是不敢出聲。
張舜更是把當奴才的本事發揮到了極致,居然還偷了邵萱萱的牌。
如此這般,一局牌打了近一個時辰,總算讓秦晅險險贏下牌局。
綠葛和張舜誇張地鼓掌慶祝:“殿下英明!”
邵萱萱一口茶沒撐住,全噴地上了,秦晅白了她一眼,十分豪邁地把她的賭注收了過去,綠葛和張舜的則退回。
下一局一開始,這兩人就開始給太子殿下點炮。
邵萱萱抱怨,陪領導打麻將真是太太討厭了。
主僕幾人正玩得漸入佳境,突然有小內侍來報,“殿下,北地密報到了!”
秦晅愣了一下,伸手接了過來。
綠葛和張舜自然是不敢多管閒事的,邵萱萱卻直接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他身後,探頭去看。
秦晅皺眉瞪了她一眼,倒是沒忌諱,直接把密報開啟了。
邵萱萱只瞄了幾眼,喜色就泛上了臉頰。她可沒那些能力高超的復仇者那麼大的執念,一定要手刃仇人什麼的,只要害死方硯的那些人不得好死,她就高興。
北軍一路潰敗,齊王重傷失蹤,幾乎已經撤到邊界。
隔了一天,皇帝要御駕親征的訊息就出來了。
秦晅自然是高興的,當然孝順兒子的樣子還是要做的,一連請戰了好幾次,才坐著肩輿回到儲宮。
邵萱萱早得到訊息,笑嘻嘻地迎上來:“恭喜恭喜,得償所願哇!”
秦晅沒好氣地瞪她,“償什麼願?”
邵萱萱這才知道,皇帝這一趟出行,留下了心腹大臣輔佐儲君,明面上說太子監國,實際上幾乎把秦晅的權利架空了。
秦晅發了幾句牢騷,很快又嘲諷起來:“他也是可憐,對兒子不放心,對兄弟不放心,對他老孃也不放心。皇帝當成這樣,也沒什麼好稀罕的了。”
邵萱萱無語,別人也就算了,小變態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嘲笑他呀!他不放心,換做是你,恐怕更得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好嗎。
秦晅譏諷完,又去找了劉簡、蕭謹容等人去書房談事情,一直聊到大半夜也不見人出來。
邵萱萱等得心焦,拉了綠葛等人打麻將,神思不在,頻頻點炮,把悄悄攢的小半盒子夜明珠都給輸完了。
綠葛把珠子都揣進懷裡:“聶姑娘,您還要玩麼”
邵萱萱煩躁地抓抓頭,起身往外溜達。
初春的晚上,院子裡都是濃郁的溼潤氣息,想來北地也快到冰消雪融的季節了吧。
已經死去的人,卻再也不會醒來。
她踱到看得到書房的地方,遙遙望去,只隱約瞧見窗戶裡透出的一點亮光。不知不覺,來到這裡已經一年多了。
皇帝要去北疆,小變態也要去嗎?
她覺得心緒亂得不行,又想要他去,又有些憂慮這一去……是不是會生什麼變故。
她看多了影視劇,下意識覺得皇親貴胄都不該到處亂跑的,所謂的微服出巡,其實就是送肉包去狗肉鋪子。
不是被將宰的狗吃,就是給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