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就著窗戶口的陽光觀察這幾本書,如同藏書閣的人一樣,看到前三本書那人表情沒什麼變化,等看到第四個是卷書他整個人臉上滿是驚訝。
“客人這本書要是真的,那可就不得了了。”這裡可是記載著一個全新的朝代,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朝代。對於文人來說可是一件大事。
林墨當即不樂意了,“話怎麼能這麼說,我只說自然是真的。”
那人當即面帶歉意,“抱歉,是我話說的不對,這書我看不準得需要人檢驗一遍。”
林墨伸出手說,“請便。”
那人當即將書放下,迅速的帶上門。
林墨在屋裡等著,沒一會兒有人送了一杯茶過來。
林墨沒有喝,而是走到窗戶前,看著下方人來人往的人群,他又繼續遠處看,看到遠方緩緩行駛冒著白煙的船隻。
大約過了十分鐘,門外傳來敲門聲,林墨還沒有開口,門就被開啟。
先前那人帶了一位老者進來,老者一進門就好好說的,“書呢?書在哪?我看看。”
而且看也沒有看林墨,一眼掃到桌子上擺放的書,直接奔了過去。
林墨離開窗戶,走了過去。
那位中年人一臉歉意的跟林墨說,“黃老對於歷史研究頗深,剛才聽我說了後,就親自過來,他不是故意不跟你打招呼的。”
林墨搖了搖頭,“無妨,我也是讀書人,深知一本陌生的歷史,對於讀書人的吸引。”這本描述了一個陌生朝代的書,要是被證明是真的,一個朝代要是挖掘出來得多麼吸引人。
中年人贊同的點頭,然後跟林墨說,“我們到一旁坐吧,黃老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完。”
林墨皺了皺眉,時間要是久的話,就把下面的幾個兄弟等得不耐煩。
老六跟小七可是坐不住的人,他遲遲沒有訊息要是兩人鬧起來,可不好收拾。
林墨又看看旁邊那位黃老,又不放心書放在這裡。
別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本書事關重大,他不確定這銀行裡的人會不會起心思。
“在下姓林,字羨。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坐下後,林墨問。
“林先生叫我老何就可。”
林墨又問,“聽您的口音,不是山東人吧?”
老何點了點頭,開口說,“是的,我是京城人士,以前是一家古董店的掌櫃,後來被京城那邊的銀行聘去專門檢驗古董,這兩年青島這邊的銀行新開忙不過來,便將我派了過來。”
林墨點了點頭,隨後也沒什麼話,兩人沉默下來,看著那位黃老繼續翻書。
過了一會兒,林墨跟老何說,“看來黃老還得等一會兒,何先生能否去一樓幫我告知幾位兄弟,就說我等會再下去。”
老何一聽,當即起身,“林先生怎麼不早說,我這就派人去將您那幾位兄弟請上來。”
林墨攔著他,“這倒不必,我兄弟來的比較多,只是麻煩何先生先幫我去告知一聲,免得他們等急了。”
老何開口,“這個好辦,我現在就讓人去告知一聲,不知道你那幾位兄弟坐在什麼地方?”
林墨描述了一下位置,然後又說了老二的名字。
老何當即出去叫人了。
這件事完了以後,兩人又坐回去繼續看黃老翻書,不過一卷不到一丈長的書,黃老看了許久。
翻完之後,黃老嘆了一口氣,“可惜呀,可惜。”
老何起身,“黃老,人家客人都等著呢,你怎麼這時候看起書來了?到底什麼情況?這書是真還是假?”
黃老點頭,“書是真的,但也是假的。”
“怎麼可能?”林墨當即站起來,他可不相信這本書是假的,若是假的話,就說明貸不到銀子,帶不到銀子就買不了船,買不了船就不能去尋找寶藏。
就連前期的投入都打了水漂,對於林墨來說,這個損失太大了。
老何忙對林墨說,“你別急。”然後他又問黃老,“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還請您老說清楚。”
黃老開口,“這本書不是原版,而是後人抄錄下來。”
看了兩人一眼,他又道,“這書中記錄的朝代應該跟漢朝時間相仿,漢朝那會可沒有出現紙張。”紙是漢末發明的,既然不可能用紙將歷史記下來,那隻能是後世記錄的。
一旁的老何點了點頭。
林墨臉色還有些難看。
“這書中記錄的朝代距離現在太遙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