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都打算治她於死地了,她用的著再對她恭敬嗎?
福晉突然鎮定下來,彈了彈身上袖子上的繡紋,一臉嚴肅道:“安格格,之前你謀害李格格導致她早產的事洩露了。”
敏寧恍然大悟,沒想到福晉是想在這件事上面做點子,將這事栽在她頭上呀!
難怪那段時間讓她管家,看來當時就打算找她背黑鍋了。
“可是福晉,這是妾沒有做過呀!”敏寧一臉無辜道。
“你不用狡辯了,你安排的人已經把你供出來了。”福晉看起來顯得很有把握。
敏寧面上露出錯愕,實際上心裡卻也想知道,這人到底是誰,怎麼能將準確預料李格格會踩到石子上。
“福晉,不知道那人是誰,妾願意與他對峙!”敏寧表現的活像是受到了冤枉的樣子,一臉像是受到屈辱一般道。
福晉抬手掩住了嘴角的冷笑,不怕她對峙,就怕她不對峙,她有的是辦法將這件事死死地按在她頭上。
抬眼看了一旁的芳菲,“去把人抬進來。”
福晉用了一個抬字,敏寧大概知道這人一定受過刑了,受過刑還咬到她頭上,想必福晉是下了狠心,要將她拉下水。
芳菲出去了,屋裡沒有一個人在出聲,其他格格侍妾低著頭悶不吭聲,就連作為苦主的李格格也是一副置身於事外,好像這件事跟她無關一般。
敏寧不知道這次是福晉想要動她,還是後院女人集體聯手。
不過看李格格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更傾向於福晉忍不住了,才會親自出招。
屋子裡鴉雀無聲,倒是隔壁廂房傳來小阿哥隱隱綽綽的哭聲,李格格一動不動,就好像沒聽到一樣。
既然做額孃的不擔心,其他人自然也不會提醒,很快奶孃哄小阿哥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過了大約一刻鐘,外面傳來腳步聲,只見兩個太監抬著一個人跟著芳菲進來。
太監將人放到堂上,敏寧低頭看,這人看穿著像是粗使婢女,莫非李格格當初就栽在這個人手中?
那婢女抬起頭來,敏寧看著陌生,應該不是她院子裡的。
“安格格,此人可是招了,說是你院裡的墨玉指使她,謀害李格格和她當時肚子裡的小阿哥。”
敏寧:“福晉,那你可冤枉墨玉了,墨玉平時都不出院門的。”
福晉看向那婢女,“你將實情說出來,我可不罪及你家人。”
婢女幸苦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敏寧道:“福晉,奴婢真不是安格格指使謀害李格格,那石子掉在那個地方是巧合。”
敏寧狐疑的看了看兩人,這是沒對好口供嗎?還是福晉被人擺了一刀?
福晉臉色也有些難看,站起來道:“你這小丫頭剛才不是還說是安格格院子裡的墨玉指使你的嗎?是不是有人威脅你?”
敏寧覺得她這句話意有所指,不樂意道:“福晉,既然這小丫頭說不是,那妾就告退了。”
“站住!”福晉先叫做敏寧,然後又對下方的婢女道:“你可要想清楚,你想要衷心主子,但你那主子可否領你的情。”
敏寧有些厭煩了,指責道:“福晉還請問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指我威脅她嗎?這人我都不認識,怎麼可能讓墨玉指使她去做那些事兒?”
福晉冷笑一聲道:“安格格,你別急,這事總得問清楚再說。”
婢女臉上露出遲疑的表情,偷偷的看了一眼敏寧臉上閃過愧疚,敏寧心裡感嘆都是戲精,分明沒有見過面都能演的跟真的似的。
婢女臉上滿是愧疚的對敏寧說,“安主子真是對不起,我家裡還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再幫你瞞著了。”
頓了一下她繼續說:“是,是墨玉姐姐交代我一定要除去格格肚裡的那個孩子。那塊石子放在李格格要走的路上,我之前觀察了好幾天,才發現李格格在花園時必定會看那株顏色豔麗的芙蓉花。我就找了個機會從小路上摳了一塊鬆動的鵝卵石,放在那個地方。”
聽到這裡的時候李格格突然間抬了一下頭,看著那婢女的眼神,就跟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樣。
“安格格,你有什麼好說的?”下次突然拿到敏寧的把柄,福晉冷冷的問她。
其他女人都驚呼一聲,平日裡誰會注意到這種事情?一想到自己平日裡沒有注意到的小習慣暴露在心懷叵測的人眼下,這些人就不寒而慄。
敏寧也愣住了,大概沒想到這種操作,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道。
“既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