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好事兒。
四爺也沒有問什麼事,點了點頭便道:“有什麼事先進屋裡再說。”說完之後他率先往銀安殿走去。
一大夥人分別擁護著府裡最尊貴的兩位主子往銀安殿走,進了大殿之後,四爺這些解開了黑色斗篷,旁邊等待的蘇培盛立刻將斗篷接了過去。
夫妻倆將都進了屋子,奴才們都被留在外面。
兩個丫鬟隨同主子們進入屋中,四爺指著旁邊的榻子讓福晉坐。
他自己則脫掉的膠鞋換上暖和的棉鞋。
“爺,李氏前段時間說二格格年紀大了,想讓我幫這孩子說一門親事,後來我想著這孩子哪哪都好,正好我孃家有個侄子,兩人年紀差不多也能說上話。二格格知書達禮又賢惠,這樣的好女孩可不多有,與其這孩子便宜到別人家,還不如嫁到孃家去,好歹是親戚也能照顧些。”福晉看著他正忙著,便開口說了來意。
其實福晉並不想來的,只是李氏催著她,聽說四爺有讓二格格撫蒙的意思,福晉過來也是想探一探口風。
四爺換好了鞋子洗了洗手,直接對福晉說,“二格格的婚事先不用管,我心裡自有計較。”
福晉有些愣住了,原以為她開口,四爺不會一下子拂了她的面子,沒想到竟然直接拒絕了。
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不想讓府裡的格格跟她孃家結親?
四爺坐下之後,結果丫鬟奉上來的茶,然後跟福晉開口說,“二格格年紀還小,關於婚事過幾年再說。”
“爺……”福晉還想要開口,二格格年紀還小,那她嫁給爺那會兒算什麼?那會兒她可是比現在的二格格還要小。
四爺伸出手,直接攔住了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不用說了,這事就這麼辦吧。”
福晉以為四爺這是已經打定了讓二格格撫蒙的主意,心裡惋惜了一下,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很快找了一個藉口告辭了。
福晉一回到院子,李氏就緊趕著過來了,一過來就問福晉,“福晉,怎麼樣,爺是不是同意了這樁婚事?”
福晉喝了一口茶,先緩了一口氣才跟她說,“爺沒有同意,看來真有讓二格格撫蒙的意思。”
李氏聽了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如今新城內關於奴才如何虐待公主的事情才剛爆出來不久,不管是宮中還是宗室,對於嫁公主去蒙古都是避之不及。
這件事是被四爺給爆出來的,要是回頭找不到願意嫁給蒙古的女兒,少不了要拿四爺的女兒來開這個頭。
而府裡適齡的也只有二格格,一想到這一點,李氏只感覺全身發冷,站都站不住了。
女兒此時要是嫁到蒙古去,那簡直就是送她去死!
“福晉,求求您幫忙想想辦法,一定要阻止爺!”李氏驚慌失措的上前抓住了福晉的手乞求道。
福晉連忙要將手從她手裡掙脫出來,可李氏的手勁非常大,這時候一邊的芳菲看見之後忙過來幫忙。
兩人一起才將李氏的手給扳開,福晉又氣又怒的摸著手腕子,跟李氏說,“李氏,你是瘋了?”
李氏摔倒坐在地上,捶著地面說,“我這可不就是瘋了,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去送死,我不願意!”她哭喊了起來。
福晉看她這可憐的模樣,氣頓時消了,直接示意芳菲將人拉起來,“行了行了,別哭了,也不是沒有法子讓爺改變心意。”
李氏聽到這句話立即拿袖子抹了一把眼淚看向福晉。
福晉也沒有賣官司,直接說,“咱們這府裡還有幾個人能改變爺的主意?”現在跟她鬧又有什麼用,有這個空閒還不如去找幫她這個忙的人。
李氏一聽瞬間從地上爬了起來,都忘了跟福晉告辭,直接往外跑。
福晉摸著被握青的手腕子,一旁的芳菲心疼的拿了藥過來給她抹,一邊抹一邊埋怨道:“福晉,您也太好心了,李氏都這麼對您,你幹嘛還要指點她?”
福晉看著手腕之上的青痕說,“二格格好歹也是我看大的,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送入火坑中。”
芳菲一邊幫福晉抹藥,一邊心裡卻想,自家福晉肯定是另有目的,不然不會這麼好心的幫助李氏。
李氏跑出福晉院子門之後,直接往東邊跑,跑到岔路口時她腳步停住,瞬間改了方向往另一處跑去。
她身後的丫鬟忙追了上來,直追到李氏最先的住處。
“哎呀,李側福晉,我們主子正在用膳呢,你要是有事的話奴婢先通告一聲……”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