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笑得妖媚動人,“瞧龍爺您這話說的,龍爺您身份何等尊貴,能服侍您是奴家的榮幸,若奴家一不小心入了您的眼,以後那榮華富貴可是享之不盡,奴家不過是為自己賭一把,順便再救救奴家那可憐的小姐妹。”
龍天行緊緊盯著她,似在判斷她話裡的真假,陰冷的眸子比這屋裡的空氣還要冷!
片刻後,他突然放聲大笑,“龍爺我就喜歡你這樣坦白的!”
龍天行站起身,氣勢凜然,“都出去!”
屋中幾個男人頓時露出可惜之色,但龍天行的命令,沒人敢有半分異議,立馬走得乾乾淨淨,除了冷格。
龍天行長腿一邁,如豹子一般,優雅而兇猛地走上前,將梳雲一把抱起,壓在書桌上,毫不憐惜地扯掉她身上最後的屏障。
梳雲情不自禁打個冷顫,眼角餘光瞟到站在一旁的冷格,難堪不已!
男人在她身上肆無忌憚,梳雲知道已經沒了退路,牙一咬,主動勾住龍天行的脖子,吻了上去。
書房裡很快響起誇張柔媚的呻吟聲…
完事後,梳雲主動離開龍天行火熱強壯的身軀,“龍爺,奴家伺候得可好?”
那聲音帶著雲雨後的嘶啞,面上含著春色,微溼的黑髮貼在額上與身上,說不出的嫵媚誘人。
龍天行邪魅一笑,“你說得沒錯,即便看起來是同樣的貨色,還是得親自試過才知道有何不同。”
梳雲慢慢地穿上衣裳,柔聲道:“既然龍爺對奴家尚覺滿意,那奴家可以去見見我那可憐的小姐妹了嗎?”
“雖然伺候得還不錯,但龍爺我討厭別人玩心眼。”龍天行伸手輕撫她雪白的腰肢,神情晦暗,“等你那小姐妹砍頭的那天,龍爺我會允許你見她一面。”
梳雲穿衣的手頓時頓住。
龍天行似乎十分滿意看到這樣的效果,一手撐著下巴,輕笑道:“小丫頭,你還嫩了點。”
他之前是答應讓她見掠月,可沒說什麼時候讓她見。
片刻後,梳雲頓著的手開始動了,她慢慢地繫著帶子,頭微側,精緻的側顏帶著一抹淺笑,“龍爺厲害,奴家受教,願賭服輸!若爺覺得奴家還不錯,想奴家的時候隨時讓人來傳喚奴家,奴家一定隨傳隨到。不過下次,奴家會先想好條件,就不知龍爺您還敢不敢接受奴家的挑戰。”
龍天行微微一怔,似沒料到她會如此反應。
“龍爺,奴家告辭。”
梳雲站起身,突然腿一軟整個人摔倒在地。
龍天行輕哼一聲,女人的把戲他可見得多了,下一刻估計就是嬌哼著讓他扶了,以為爬上了他的床就不一樣了嗎?真是天真無趣。
他正這般不屑地想著,只見地上的女子哼也沒哼一聲,若無其事地爬起來,繼續向外走去。
白色衣裙上,那鮮紅的處子之血,像盛開在雪地裡的紅梅,耀眼妖嬈又觸目驚心。
龍天行再次楞住。
梳雲費力走到門口,扶住門休息了一會,轉頭嫵媚笑道:“龍爺真是厲害,一次就讓奴家連路也不能走了。”
她頓了頓,又道:“奴家本出自青樓,青樓女子向來有個規矩,對於奪走其初夜的男子,總會索要一樣信物當作紀念,奴家雖然已不在青樓,不過第一個男人嘛,奴家也想留個初夜紀念。不知奴家能否有這個榮幸,哪怕一條手絹也可以。”
不知是她若無其事地爬起來的行為,還是那白裙上的處子之血,或是被他戲耍了仍然笑得嫵媚的容顏,龍天行鬼始神差地摘下一塊玉佩,扔到了梳雲懷裡。
梳雲扶著門框盈盈一拜,“奴家謝謝龍爺今日的賜教。”
她說完沒有任何留戀,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方才在書桌上,龍天行沒有絲毫憐惜,橫衝直撞,對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來說,那種痛可想而知。
龍天行的目光,一直無意識地看著那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見。
出得天牢,梳雲朝先前那位侍衛柔柔一笑,“謝謝小哥哥,說不定咱們還會見面哦。”
侍衛方才被嚇得半死,這會再美的美色也不敢看了,“姑娘慢走。”
梳雲披著黑色斗篷,忍著痛向前走去,拐入一個巷子後,蹲在那裡不動了。
今天是三月初一,無月,偶有星光,她一身黑衣,蹲在那一動不動,就像一塊石頭,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龍天行離開的轎子經過的時候,沒人往那裡看一眼。
梳雲又蹲了許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