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氣味和聲響。
執行任務的時候突然卟一聲,那是嫌命長呢。
除了奉旨臥底在小月山農莊裡愉快當農民的那幾個,其他人怕是要跟接地氣的地瓜無緣了。
“這豬草根兒味道極美,就是吃多了著實有點兒不雅。”
童管事有些可惜道。
他跟著白小桃一起去鹽鹼地挖地瓜,一起烤地瓜,自然也一起吃多了。
“那就別吃多嘛。這本身就是餵豬的吃食,窮苦人家沒吃的才用來果腹。連肚子都吃不飽了,哪裡會在意雅不雅。”白小桃總是見縫插針地在錦衣衛前打地瓜的廣告。
“凡事不可貪多,過猶不及。”
以後會有人去證明地瓜的價值,白小桃現在只需要讓豐元帝知道地瓜豐產防饑荒就夠了。
披著陳力馬甲的周展陽完全聽得懂白小桃那小心翼翼又用心良苦的話。
所以白小桃的推廣計劃根本不需要慢慢來。
那三車被軍爺拉走的地瓜藤蔓已經被種了下去,在初冬收穫儲存之後,明年再翻種一年,後年便能遍佈大周各地。
作者有話要說: 太監也不可以
李高達弱弱地說:“我可以的。皇上要吃,我總得試個毒吧~”
第37章 偏離的軌道
比起最早吃上地瓜的豐元帝; 李學林他們過不了多久也收到了小月山農莊送來的地瓜和高粱米。
翰林院裡; 李學林他們在閒暇片刻中聚在一起看手裡平平無奇的高粱米。
“這高粱米竟與尋常無異。”
已經是翰林編修的李學林和陳飛宇學謝樂生那樣捻了兩三粒高粱米放進嘴裡慢慢咀嚼。
“往年高粱稻子若是染上了黑燒病,所結糧食有半數空癟。絕不會像現在這樣; 百顆中只有不到十數顆癟種。”謝樂生細細咀嚼品味著高粱米那特有的淡淡生粉味兒。
去信給白茂文時,謝樂生特地寫上不要篩,從地裡收上來是什麼樣就隨便給他抓一把。
結果到了之後發現仲謀還真的給他隨便送了一斗; 讓謝樂生看個夠。
現在那一斗高粱米就擱在桌上呢。
“這就是那被治好的高粱?”
今科狀元莫德言莫編撰走了過來,也隨手抓了把高粱米細細看。
“回編撰; 正是得了黑燒病的高粱所結糧食。”謝樂生回道。
謝樂生就是一個很典型的寒門學子,十年寒窗苦讀,他現在也是翰林庶吉士了。
狀元莫德言為翰林編撰; 榜眼陳飛宇探花李學林為編修,謝樂生還需在翰林中學習三年,散館之後或是授為編修又或是外派做官。
當然; 能留在翰林那都是中央集權生力軍後備役了。
謝樂生拋開了同進士如夫人的尷尬身份之後; 他骨子裡的朝氣和韌勁如同野草一般蓬勃,與比他學問高家世好的同僚共處也不露怯。
究其根源; 謝樂生的底氣就是他這些同年。
在內是世家子弟李學林陳飛宇,在外是簡在帝心的白茂文。
“喚我思明便可。”
莫德言擺擺手。
思明是莫德言的表字; 這也是莫德言與他們交好的表態。
小月山農莊那兒著實顯眼; 等有心人反應過來發現小月山農莊周圍的土地全成軍田了。
能入朝為官的都不是草包; 自然看得懂這個訊號。
比起一些營營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