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臨時起興,可能對他已經有安排了,而且十有*和江南鹽政有關,柳學士讓自己接觸的公文裡面大半都是關於這個的。
所以估摸著等婚假結束以後,他又得忙得跟條狗一樣了,想帶靖嘉出去玩也沒時間了,這二十幾天裡,乾脆多帶她出去轉悠著玩玩,等以後想顧都顧不上了。
帶著衣服、毯子、手爐、各種消遣用的器物,還有兩罈子梅花釀,一行人套了三輛馬車出城去,路上除了雪還是雪,很少能看見行人,但是路滑,加上雪大看不清遠處的路,所以行車的速度比往常要慢得多。
因為一路上都清淨,兩個人乾脆在馬車裡下起了圍棋,不過在這上面方之平的水平就遠比不上靖嘉了。
“不下了,不下了,還是乾點別的。”靖嘉告饒,贏得太快、太容易了,也讓人覺得沒勁兒,她寧可坐這兒眯一會兒,都不想跟景文下棋了,還狀元呢,下棋的水平都趕不上她十歲時的水平呢!
方之平的確是認真下了的,只是水平太差了,倒是沒覺得無聊,一點都沒有連輸了四局的頽態,笑盈盈的把手裡的棋子放下。
“我給你吹段笛子!”靖嘉提議道,身邊的宮女平時都會隨身帶一隻笛子,以備她使用。
方之平甚是捧場,“洗耳恭聽。”
靖嘉的笛子可是大家所教,雖然未能學到全部的精髓,但已經屬於高水平了,只可惜對面這人是個不懂欣賞的。
每吹完一段,只是乾巴巴的贊她吹的好聽,其間還有一系列的形容詞,但是究竟好在哪裡,他就說不出來了。
方之平也很無奈,前世就是個音痴,這輩子又一直忙著讀書,也就能用琴彈幾首常見的曲子,在音樂上可以說連入門都算不上,讓他去品鑑笛子吹的好壞,還是算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幹什麼,靖嘉是知道方之平這小半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