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直有些嘆氣,本來是看周如確實喜歡,又想著拉周草家裡一把,確實又是個機會,可沒想到,這人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居然要自己推薦的人跟自己保持距離,離間別家的親情,哼哼。
只是,蘇銘直有些猜不透,周家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周草看馬車裡的氣氛有些不好,仗著看蘇銘直一身的酒氣,就逗人說“你當初可是跟我說的給五弟找的師傅,如今五弟還是個沒師傅疼愛的,你是不是要負點責任”
“我負責任”蘇銘直驚訝的說“我以為你並不想你家跟我太過親近”
周草心裡咯噔一下,“幹嘛這麼說,一個我哥家,一個我夫家,到底是什麼讓你以為我不想兩家好”
對面不說話
“可冤枉死我了”周草說“這我可是比誰都冤枉啊”
蘇銘直動動腦袋,表示在聽
周草沉默了一下,眼淚就流下來了。
“這是怎麼了”蘇銘直抬起頭皺著眉頭
“你說我哥不親近咱家,可是府里人人都說閒話”周草哭著說“你要我怎麼辦,二哥住在京城,我不想讓二哥多來看看我啊,我還沒離開他們這麼久呢,可是來了又如何,我親哥哥,就因為想來看看我,被一家子的奴才說閒話,我那是親哥哥,就這麼被人作踐啊,我捨不得,倒不如不來看我,眼不見心不煩”
“到底在怎麼回事”
“侯爺是家裡的主事人,倒不如回去自己查查,別我說的跟挑撥離間似得”周草抽噎著擦眼淚,不再理蘇銘直。
周草跟蘇銘直回到院子,伺候蘇銘直換了衣服,蘇銘直就出去了,周草看著蘇銘直的背影,怪不得說枕頭風呢,可不就管用嗎,一個將你的一言一行都觀察的仔仔細細的人,知道你的好惡,知道你的底線,周草覺得的自己已經具備了奸妻的氣質,至少知道把蘇銘直往那邊引了,見縫插針的弄來自己想要的。
第二天伺候蘇銘直上朝的時候,蘇銘直說“既然大哥們來了,你要是想回去看看,就去,跟母親說一聲就好了”
“真的嗎”周草說“我真的可以回去,太好了”一時興奮,對這蘇銘直就是一個早安吻,開心的送蘇銘直去上早朝。
跟老夫人說了一聲,就出門了,本來老夫人還是猶豫,可是架不住周草有蘇銘直牌黑鍋,就是老夫人跟蘇銘直問起,周草也不怕,他自己答應的。
門房看見是周草回來了,早就提前得信兒開門迎著了。
“大哥,二哥呢”周草問
“在書房呢”門邊的舒來回答“三姑娘來了就去書房,大爺二爺都在那呢”
周草直接往書房走去,也沒去後院,今天還真是有事,這麼長時間都沒見到周安,好多事在書信裡也不敢說的太明白,好容易得了這麼一個空,可要趕緊說說。
“今天怎麼又過來了,昨天剛來過”周平給周草拿茶,邊絮叨,怕周草夫家不願意。
“是啊”那邊吩咐舒來外面守門的周安也過來問“是什麼事,一大早,慌慌張張的派人來,還要我也在家”
周草拿茶咕嚕的灌下去,反正自家兄妹面前也不用顧忌,“我這不是得空了嗎,平常那有這樣的機會跟你細說,書房隔音吧”
“放心”
聽到周安的回答,對著身後坐著的周如問“你怎麼不去讀書,在這兒幹什麼?”
“三姐”周如撒嬌的喊
周草也不去管他,反正周安都同意他在這兒待著了。
坐下歇了一會兒,周草開始把自己的發現跟周安說
“暗衛?”周安驚訝,
“恩”周草點頭“我覺得應該有,還不少,你還記的當初我在家的時候說親事的那會兒嗎”
周安點點頭,當時太過於震撼,周平當時沒告訴他,怕他訓人,直接到周草嫁了以後,周安才聽說的。
“當時那個人就是他”周草說
“什麼”旁邊靜靜聽著的周平喊到
“恩”周草說“應該是,雖說斗笠遮臉,可除了他,沒別人,我還在他身邊的侍衛裡發現了一個那天跟著他的人,因為當時那個人很生氣,斗笠掀起來了,我印象就深了些,”
“那這就說到通了”周安說“後來大哥也去問了鐵柱,可是鐵柱只是說他們尋到河灘的時候,確實見了一群人,可是當頭的人拿出的卻是禹州府的令牌,說是正在辦案,已經把偷人的賊人給就地正法了”
“他們信了?”周草不知道這件事
“由不得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