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撕啊,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是她要臉不承認唄。”
金二狗完全不知道他面前的人站的可是誰,活像個女人撒潑,還在嘚瑟著。
見這噁心的人,舒譯城一面想著這丫頭怎麼一點都不長心,一面牙幫子一緊,忍不了的,幾拳又是給了上去。
大夥都看著,這離婚的兩口子是真的稀奇了,現在哪是在打小偷,明明打的是姦夫。
“活久見,沈家這丫頭真把人找來家裡了?前夫也過來了?”有人已經開始小聲的說了話。
旁邊的人打斷道:“可別瞎說,我看這幾天她都在她大嫂那屋,幹這事也不能明著在家裡啊。”
“這可講不定,隔壁村就有人幹這事,被發現了,那女的跑出去了,幾年都沒回來。”
張豔梅在旁邊聽著,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但自己也在意自己的名聲,關著嘴巴一句話也沒說。
沈悠有沒有在外邊偷漢子,在這些人的這裡沒有事實依據,都只是耳旁風聽來的,自然也信以為真了。
這會子這些人看她前夫的舉動,倒像是在維護她,怕是真有其事也說不定,現在一個二個都站在外邊,除了看戲也就是看戲了。
沈悠訕訕無語,遇到一個小偷居然還能給她上演這麼一出。寡婦,偷漢子,話說這人扣帽子的時候能不能打聽清楚,她丈夫還在這兒呢?
“別說了,是非大夥可都分得明白,要議論,各自回家關著門去議論。我家遭了賊,可不是來給你們看稀奇的。”沈悠冷著抬了一嗓子出來。
話一出來,外邊的長嘴婦立馬很有自知之明的停了嘴,瞬間沒了聲。
舒譯城聽在耳邊心裡不舒服,以他們現在的關係情況,為了不讓她有更多的誤會,他連口都沒張一下,只能忍著。
金二狗不怕死的,想著自己逃脫,順著話就說道:“你可別冤枉我,我偷你家啥了?自己偷人不承認,被發現了,這就把罪名扣在我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