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
“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你夾在中間做什麼?”舒譯城打斷。
沈悠想反駁,但覺得這話說的沒錯,總不能說是因為聶遠海喜歡她,被楊翠芝嫉妒了。
被楊翠芝嫉妒這話好說,被聶遠海喜歡著,估計他聽了一定要氣瘋。索性就閉嘴了。
陽臺上的兩人站在一米開外的距離,聶遠海到底只是嚴厲的看了她,給了警告,隨即也轉身離開。
楊翠芝想要追過去的步子,那瞬間一步也往前不了。她知道,她做了他不喜歡的事。可都是因為她心裡對他的感覺啊!
一場婚宴下來,舒譯城整張臉都是不愉快的,因為他們的席位對面,就是聶遠海和楊翠芝兩人。完全就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模樣。
沈悠哄完小的,還得哄大的,心累。
回到家裡,門一關,還沒來得及坐下休息,沈悠沒反應的就被舒譯城給推進了房間,順勢交代兩個小的在客廳裡好好待著,爸爸媽媽有事要處理。
見舒譯城的舉動,沈悠有些倉皇,霎時警告道:“舒譯城!你要是來硬的,我可報警了。”
聞著他一身酒味,就知道他是要獸性大發了。外人一副斯文儒雅的皮囊,回家就是一頭獸。
房間裡,舒譯城手撐著牆壁,將她鎖在角落,又是如之前那樣泛紅的一雙眼狠狠的看著她。
“你還和聶遠海有往來?”沙啞的聲音也是極其的認真。
她澄清過多次了,為什麼他還是這樣?
“我的話你是有多不願意相信?”
“你讓他牽了你的手。”舒譯城說,眼光還往下看了看。
“他怕楊翠芝傷害我。”沈悠解釋。
“楊翠芝為什麼要傷害你?”
“因為楊翠芝喜歡他。”
舒譯城沒問了,但看的出來,他頭頂的問號冒得更多了。
沈悠頓了頓,沉下來繼續的給他解釋說道:“楊翠芝喜歡聶遠海,但因為我和聶遠海之間的關係,就讓她誤會了,於是楊翠芝找了我,想讓我澄清一下,然後聶遠海就找了過來。”
“就這樣?”
“不然還哪樣?你以為我丟下孩子和聶遠海幽會,然後被楊翠芝撞了個正著?”沈悠鄙視的看了過去。
她是真的覺得舒譯城越來越放心不下她了,為什麼之前就沒發現他是這麼個小心眼的男人呢?
聞話,舒譯城沒敢亂說的,微微僵硬收回了強硬的態度,收了手,心裡極其不願承認自己就是怎麼想了。
“那……我誤會你了唄。”說著,心虛的出了房間。
沈悠是真的鄙視,眼珠子都快給橫出來了,朝著他的背後說道:“我都快人老珠黃了,誰還要我啊!就你小心眼的,我見你和別的女人牽手,我說什麼了!”
舒譯城沒敢反駁,直接拉了房門,準備去外邊避一避,然後低頭就見門口兩個小腦袋瓜子齊齊的向上迎頭看著他。
“爸爸,你在欺負媽媽是不是?”毛球嚴肅正經的質問過來。
“爸爸壞人,不許欺負媽媽!”難得楊楊也挑眉生了氣。
主要是剛剛舒譯城在拉她進屋的時候,臉色極其難看,看著就像是要打架的樣子,給嚇到這兩個小傢伙了。
房間裡,沈悠聽著兒子維護的話過來,心裡瞬間樂成了一朵花,到底是兒子貼心啊。
“舒譯城你瞧瞧,你真該跟兒子好好學學。”
“就是,你看看我和弟弟多聽話,爸爸一點都不聽話。”毛球附和說。
“是,我和哥哥很聽話,爸爸壞人。”
矛頭一致指向撐起家裡一片天的男人,沈悠又嘚瑟了,所以說生兒子還是好的,只要別調皮就行。
舒譯城見這陣仗,壓了臉色,此刻他在家的地位不保。
……
參加婚宴這兩個小傢伙鬧騰一整天,晚上回來後,舒譯城陪著也完了一陣子,洗完澡將他們扔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後,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
舒譯城也是等著這兩孩子睡著的時刻,才好實行他的造人計劃,加上今天遇到的事,讓他很想折磨一下這個女人。
充滿激情的生活沈悠還是挺樂意享受的,但要是刻意來折磨她,還是有些抗拒的,偏偏又抵制不了身體誠實的反應。
人都是賤的,索性就依了他。
然而前戲還沒開始,房門口聽見了敲門聲,然後就聽見毛球哼哼的喊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