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時間日頭讓人都變了。
這個理由聽起來都太過牽強了,在她媽這邊來說的話,這個理由可以理解,可對於工廠來說,為她著想怎麼可能作為一個理由?
沈悠沒把話挑明,無非是不想撕爛臉皮吧。
潛意識裡覺得一些關係生疏後,真的很難再去交流了。就這樣吧,她真的累了。
在東城休息了一宿,沈悠給舒譯城在電話裡說了一聲,早上天一亮就,搭車回了鎮上。
被迫卸下了所有的重任,重新回來的時候,沈悠坐在大巴車裡,看著車窗外一片片嫩幽幽的小麥地,充滿了無限的生機。
此前她似乎在忙碌的前進,時光與景物都溜去了不少。在這麼起起落落,分分合合的經歷一遭,才發現這一切才是她該留念的東西。
人不到失去,不到後悔的時候,永遠也不知道當時的決定有多麼的愚蠢。
她從一無所有的時候出去,一無所有的回來,其實什麼都沒有得到過,得到的也只有心歷。
車輛到站,車站旁邊黑色的風衣束裹著一襲挺拔的身影,舒譯城扶著腳踏車,久久的,放遠目光的看著行駛而來的車輛緩緩的停在站牌前。
沈悠老遠就看見了這個顯眼的身影,在對她在張望。
直到這一刻穆然回首,原來也只有這麼一個人,無論她走多遠,離開多久,依然還在原地等著她。
他就像時間裡的中心軸,無論時針分針秒針怎麼走,他都在那個點,看著她繞了一圈又一圈。
車停穩後,沈悠迫不及待的拿著行李下車,不顧這些人的眼光直接撞進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了這個等她的這個人。
眼眶一澀,埋在他的胸前不肯起來。從未如此想念他,他也就如從小喜愛的一個玩具,被遺失後又突然的出現,讓她懷念,讓她再一次的愛不釋手。
“我想你了譯城。”
正文 440打臉
舒譯城被她突然的舉動弄得猝不及防,微頓片刻,臂彎一摟的拍了拍她。
“不是見到了麼?”
“嗯,我哪都不去了,以後就陪著你了。”
這也是突然的話,已然明白了她這次應該是經歷了一些事,這丫頭獨自藏了起來,沒讓他知道。
“怎麼了?”舒譯城輕聲柔和的話是他心裡的擔心。
沈悠繼續埋在她的胸前,擺了頭,蹭了一會,才抬了個頭起來,紅著眼眶認真的問了他。
“如果我什麼都沒有了,你還要我麼?”
舒譯城久久的看著她,大致上也明白了她發生了什麼,伸過去的手擦拭了她眼角的溼潤。沈悠眼睛卻往下一落,定睛的看著他衣領上亮晶晶的東西,指了過去。
“我把鼻涕蹭你身上了。”說著,還牽起自己的衣袖,行雲流水的一個動作,瞬間抹乾淨了。
見此,舒譯城腦中瞬間冒了一個想,這女人不能要了。
擦完後,沈悠又吸了吸鼻子,順勢又用手擦了一下鼻子,然後見舒譯城突然頓著,動了動眉頭之後,就沒了聲音。
“你怎麼不說話了。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還要我麼?”繼續是一張委屈模樣,給了個眼神過去。
舒譯城橫直的搖了頭,掌了籠頭,推了撐車架,“不要了。”
“呃?”這回答有點出乎意料的反應,沈悠愣著反應回來,立馬提著行李追了上去。
“舒譯城你不可以不要我,是你把我求回來的,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舒譯城心想,平時都沒覺得什麼,就這麼一刻,才發現她居然這麼邋遢了?
“舒譯城!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沈悠追問過去。
“回去了,媽在家裡照顧兩個照顧不過來。”他是真的在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沈悠見他這麼個反應,眼神一緊,即刻又拉了他,“你回答我,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
“那你剛剛怎麼不回答我?”
“你……鼻涕擦乾淨了麼?”臨到頭,舒譯城始終還是一雙嫌棄的眼睛瞟看著,把剛才那個疙瘩給問了出來。
聽聞這句話,沈悠臉色陰了,這種事情被他留意在眼裡了?
“所以,你還是在嫌棄我。”
“沒有。”他怎麼可能會承認心裡剛剛是在嫌棄呢?
沈悠完全沒有理會他的回答,一口氣焰上來,提高了音量,“舒譯城,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毛球楊楊拉屎拉尿的,那麼多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