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點手藝,有想賺錢的心,在這年頭不怕賺不到錢。
“真的?”一聽沈悠說可以投資,陳麗麗兩眼直是冒了花。
沈悠笑著點了頭,她的打算是,她投資了以後可是掛她的名字,是她名下的,陳麗麗充其量就是她請來打工的一個人。不過這女人這麼厲害,一些事宜可得好好的交代交代。
“等年過完再說吧,這段時間大家都比較忙,嫂子你看成麼?”
“行行,我也是這樣打算的。”
陳麗麗心裡冒了得意,總算能在這精怪的弟妹身上掏了點對她有用的事。
堂屋裡有幾人在說話,聽著好奇,於是鬆了廚房裡的事,和陳麗麗去了外邊。
堂屋裡坐著一位體態圓潤的老婦人,但身上的衣服看著也是寒酸。正中的方桌上多了一個紅袋子,裡邊是兩個雞蛋和一同麵餅。
聽說福安嬸說,這人是七里八街以外盧家灣的一個表姑,孫子滿十週歲,準備宴請親戚朋友。
這表姑原先就知道東平鎮一大隊三村的舒家表哥是個萬元戶。多年都不走的親戚,因上次沈悠結婚的時候,這表姑串來過了,還送了兩塊的禮錢,然後帶了一家子過來吃酒席。
也不知又是從哪聽的,說舒家在暑假娶回來的那個媳婦是個大財主,更是萌生了她要過來的心思,於是這次就趁著大孫子十週歲,過來請了他們。
“大表哥,初六的時候,你和表嫂子和幾個孩子們都過來玩啊。”
舒平忙客氣的回禮,“行行行,一定一定,大老遠的還勞煩你跑一趟的,茶都沒喝一杯。”
“咱這關係說這話幹啥?你們到時候都記得來啊,我這邊還得去請別家的,就不打擾了。”笑說著,打了招呼。
沈悠與陳麗麗兩人回了禮,就當知曉了。
然而表姑前腳一走,婆婆的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這百八年都不走動的親戚,兒子女兒結婚,抱孫子之後都沒過來請咱,這孫子做十歲的,就過來攀上了?這還稀奇了。”
“好歹人在譯城和悠悠兩人結婚的時候來過,就當回個禮算了。”舒平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