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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子,長長的落到肩膀上,與她身上的裙子倒是有些配套。

林想剛要扔,想了想收回手,拿著那枚耳環回到賓館,順手扔到床上。

晚餐帶著遊客們去吃了海鮮,一位客人就能抽五十元的回扣,這一頓飯就是近一千元進帳。

可林想一點也不覺得開心,掙得再多,只有她一個人花,又有什麼意思呢?

哎,要是爸爸還活著……

她這樣想著,一個人喝了一瓶的乾紅,很沒形象的呈個大字型,躺在自己的房間裡醉醺醺的自語道:“要是能重活一次多好啊,我一定不離開爸爸,一定好好教小峰上進,一家人團團圓圓,開開心心的……”

腳底的傷口處閃過一抹紅光,林想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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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聲聲不堪入耳的呻/吟聲伴著粗重的喘息聲清晰的傳來。

林想躲在一棵粗壯的樺樹後面,眼神冷漠的看了眼樺樹林裡面賣力表演的二人,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前世也是這樣,母親扔下重感冒發高燒的自己,每天在外面**快活。

她當時差點因為高燒而燒壞了腦子,幸虧那天父親拉肚子回家的早,給她灌了藥又搓了酒,才稍稍退了些熱,不過還是因此得了肺炎,去鎮上打了好幾天點滴才好。

春風徐徐的吹著,林想的心裡一片冰冷。

她緊了緊身上的藍色的外套,這還是前些天小姑看她沒有件合適的衣服,給她買了送過來的。說起小姑,林想的嘴角微翹,兩個姑姑哪個都比那個女人強。

既然這個女人不想在這個家呆下去,那麼就讓她離開好了。

林想回頭看了一眼,嘴角溢位一絲冷笑。

她跟著那兩個不要臉的人已經三天了,他們每天這個時間,等村子裡的人都上地幹活去了,就會在那片樺樹林裡嗯嗯呀呀,不到中午是不會回來的。

她順著山路落地輕盈的跑回村子,然後整理了下衣服,擦了擦額頭上跑出的汗,歡快的往村西頭走去。

“丫頭啊,你這感冒好了?”滿臉褶子坐在自家院子裡剁豬食的三奶奶看到林想經過院門口,笑眯眯的問。

林想停下腳步,正好看到老太太臉上一閃而過的鄙夷。

“好多了,我剛要去地裡看我爺我奶他們。”林想心裡雖然厭惡這一家人,但現在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這有啥好看的,還能丟了咋的。”老太太說完臉上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丫頭啊,你媽人呢?”

林想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三奶奶,忍住心裡的厭惡,茫然的道:“我不知道啊!”

三奶奶還要再說,林想快速的道:“三奶奶,我要去上地了,三奶奶再見!”

三奶奶撇撇嘴,這死丫頭,和她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不招人待見。

只是這個年齡的老太太做出年輕人的姿態來,惹人發笑。

現在正是農民們下地春耕時節,林想的爺爺、奶奶、父親和小叔都下地幹活去了。

村民們的地都在村子西頭。

林想經過村西的小河時,弟弟林峰正和幾個男孩子在河裡撈魚。

看到她要過河,林峰和兩個孩子在地上抓起小石子,往她旁邊扔去。石子落入河底,濺起水花打在林想的褲角上,褲子瞬間溼了半截。

林峰幾個淘小子指著林想哈哈大笑。

林想沒有時間和他們算帳,只是惡狠狠的攥緊小拳頭,朝林峰他們揚了揚,“你等著,晚上回家收拾你!”

西頭只有一戶人家,男人姓張,長得倒是過得去,只是人懶,又奸又饞,人稱張大賴。他娶了個能幹的媳婦,這下地別人家都是男人乾的活,只有他家是女人下地幹活。只是能幹歸能幹,卻是個潑婦,人送外號大彪子。

他家的地就挨著房子不遠,林想從房後過去就能看到大彪子在地裡幹活。

“大彪嬸,忙著呢?”林想離老遠就喊。

“啊,你有啥事呀?”大彪子抬頭站起來直了下腰,問道。

“我來找我媽。”林想往前走了幾步,離她近了些說道。

大彪嬸奇怪的道:“你找你媽咋找到我家來了?”

林想有些呆愣愣的道:“我媽走時說是找大彪嬸來了呀?我看你家屋裡也沒人,當然就上地來找了。”

大彪嬸聽了先是納悶的道:“你媽沒……”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住了,猛的一拍大腿,扔下手裡的鎬就往家跑。

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