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荷到是挺會做人的,反而個她一個安慰般的笑容。
這丫頭才鼓起了勇氣,開始了搜身。
當手摸到她腰間的荷包時,腿跟打擺子似的抖的厲害。
雖說她還不知道這荷包裡面是什麼,但已經是怕的要死了,不知是該當沒摸著了還是一咬牙拿出來瞅瞅。。。。。。
其實她不知道,她這樣的模樣更加奇怪,一雙手定在彩荷的荷包上,半天沒了動靜。
彩荷見她這般模樣,心裡一驚,伸手往荷包裡一摸,一個精緻的綢緞帶的錦包出現在了手中。
那丫頭一見這般情景,立馬叫道:“不是我,是她自個拿出來了。”
“好你個彩荷,知道瞞不過去了就拿出來了?哼,我到看看你還能怎麼狡辯。”林小夕借勢大聲嚷道。
“你,去拿來看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證據。”隨即又指派了一個大漢過去。
彩荷心裡一涼,手中的東西被奪了過去,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看著林小夕。
這東西什麼時候到了她身上,她竟然還沒發現。。。。。。她仔細的回想,對了,那一巴掌,肯定是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嫁禍好了。
她煥然大悟的再次睇了眼林小夕,那模樣好似在說:我知道你怎麼嫁禍我的了。
林小夕也不甘示弱的回睇她一眼,高昂的頭好似在回應:你知道的晚了。
彩荷才知道今天算是著了道,不管如何,都是她小瞧了林小夕,總以為第一次玉佩的事情是她運到好,為了脫身故意拖她下水。
可今日一來,她總算知道,她才是那隻扮豬吃老虎的人。
“二少夫人,不錯,是‘春宵香’。”大漢開啟看了又看,做了肯定。
“把彩荷給我綁了,我倒要好好審審,她找誰借的膽子,敢給我下春。藥,讓我丟了臉,也讓我相公也丟了臉,心腸實在是歹毒。”林小夕義正言辭的帶著煽情的意味說了出來。
立即博得大家的認同,身後也傳來小聲的議論聲。
“原來她這麼陰險的,還是我跟她走的不近。”
“我,也走的不近。”
“你還走的不近?天天巴結著她,還說不近了。”
“我,我哪是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歹毒。。。。。。”
林小夕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她這私通可不是小罪,還指不定明天會整出什麼么蛾子了,現在只能自個脫身了,這脫身還要脫的有技巧,有水平,讓大家對她現在的壞影響轉加到彩荷身上甚好。
可彩荷會乖乖就範?上次就可以安然無事,這才她更加不會就此罷休。
眸子一冷,就道:“這東西根本就不是我的,在說了,二少夫人怎可單單為了一袋子的香定我的罪。”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東西不是你的還能在你口袋?”林小夕誇張一笑,接著道:“能不能定你罪要看我手中有多少的證據。”
“在我口袋裡難道就非得是我的?這東西我從來都沒看到過,在說了,二少夫人有什麼證據說這東西就是我的?”她鑿鑿有詞的說道。
林小夕冷哼一聲,剛要說話,卻被墨塵風搶了話:“既然你想死的明白,那我就告訴你。”
說罷,拿起錦包,仔細看了看,接著道:“這是裡外三繡織錦綢緞帶做成的小錦包,繡著荷花,墨葉,這東西只有三婆婆有,而且還是五弟曾經送給她母親的,你曾經在三婆婆院子裡呆過,當時我記得沒錯的話,三婆婆賞你了一小塊。”
這話一出,眾人譁然,原來這錦包的來歷如此深遠。
彩荷面色慘白,仔細瞅了下那布料,不錯,是她珍藏的布料,可那布料早就被人偷了去,現在怎麼變成錦包?
“給我綁了,吊到我院子裡。”墨塵風面色不變的吩咐道。
兩名大漢上了前,綁了面色慘白的彩荷。
離開的時候,彩荷深深的睇了一眼林小夕。
林小夕回敬了她一箇中指,其實她心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這墨塵風怎麼這麼清楚這東西的由來?
思索了片刻後,她眸子一亮,哦,原來如此,這東西是他給的,看來他也早有預謀。
她想通了這點後,再次剮了一眼墨塵風,他不該瞞著她,讓她演了半天的雙簧。
墨塵風也不生氣,微微一笑,極具曖昧的在她耳畔低喃:“你知道了?今晚你怎麼感謝為夫?”
林小夕甩了他一冷眼,往回走,這一個算是嫁禍到了,可還有一個,事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