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竟也無法判斷了。
“這個……還是今後由你來觀察吧。”太后道,“他如今這種抑鬱狀態時什麼事都做不了,另一種狀態時還勉強能去聽課做些事。”
葉清溪點點頭,畢竟從來沒有真正做過心理治療,她心裡很是沒底,只能儘可能地透過詢問預先了解皇帝。
“他平時會有物質成癮麼?比如酒?”
太后點頭:“他躁狂時偶爾會喝酒,喝到大醉為止。”
“是先躁狂再喝酒,而不是先喝酒再躁狂對嗎?”葉清溪問得很詳細,她得先排除他的躁狂是酒精導致的這一可能。
“沒錯。”太后又應道。
“他小時候受過什麼不同尋常的刺激嗎?”葉清溪問。
太后沉默片刻,似乎正在回想,她想到葉清溪先前說的基因和環境的理論,片刻後說道:“在我的記憶中,應該是沒有的。”
葉清溪注意到太后一瞬間的不自在,苦苦思索著前期她還能做什麼。她倒是想跟皇帝直接對話,但這會兒他這種完全孤立的狀態她跟他說話沒用,而躁狂狀態時她覺得她一說話可能就被他打死了。
唉,攬下這事的她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有沒有自殺傾向?”
太后想了許久才搖頭道:“沒見過他想不開。”
葉清溪想,自殺傾向或許還沒有,但自殘傾向肯定是有的吧,她就親眼見著他用燭臺傷了自己。
“你上回平息了洌兒躁狂狀態下的怒火,有什麼訣竅麼?”太后問她。
葉清溪想到那時候的自己簡直跟傻子一樣二,只覺得沒臉見人了,太后偏卻問起她的訣竅……她哪來的訣竅啊?
“大概是跟著他的思維走?”葉清溪不怎麼確定地說。她記得當時皇帝思維奔逸,注意力又相當容易轉移,她那些反應和回答,只是剛好跟皇帝的思維契合了吧。
“這樣……”太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