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醇厚的氣息; 堅實的懷抱; 她一點沒驚慌蹭了蹭嘟囔:“以為你不來了呢。”
沒有人回應; 只有他急促的心跳和輕微的顛簸; 察覺不對,黎酥漸漸清醒睜開眼睛,滿目都是空曠的街道和窗門緊閉的茶坊酒肆。
……
黎酥有些懵怔; 半晌,她轉過臉也看清了他身上揹著的包袱:“你要做什麼?”
那漢子腳下步子不停,神色凝重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回家。”
回家?這莽漢!黎酥哭笑不得:“會回家的; 但不是現在,你快停下送我回黎府。”
可那漢子執拗起來根本不聽人說話,抱著她直往城門方向去。
黎酥氣的打了他好幾下; 到頭來沒打疼他反倒將自己手打的嫩紅,她揉著手忍不住溼了眼; 索性也不管他了。
知道她生氣,方青山不敢看懷中的人兒,他怕看到她眸中的淚他就再也走不動了!只將她往自己懷中又攬了攬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笨拙的安撫:“我們回家。”
他趕著時間幾乎是用跑的; 一刻鐘後就到了城門口; 只是那巍峨的城門卻是緊閉著的; 門前還有兩個身穿盔甲計程車兵靠著牆在睡覺。
方青山愣住了,他不知道晚上會關城門。躊躇了許久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出去,只好抱著黎酥進了個僻靜的小巷坐下。
雖是夏季,但夜間也是有些涼的,黎酥被那漢子自床上抱出來身上只穿了件薄紗寢衣,雖有他這個大熱源在,這一路過來也是被吹的手腳冰涼。
方青山察覺了,甫一坐下就忙從自己包袱裡拿出了件他的衣衫給懷中人兒裹上,一手伸下去握住她那一雙縮起來的瑩潤小腳暖著,一手兜著她嬌弱的背輕聲安慰:“等天亮咱們就走,你先睡會兒。”
他將她壓在胸口,黎酥便也不客氣尋到了那個凸起的點上咬了一口。
方青山雖穿的短打將全身遮蓋的嚴嚴實實,但夏衫輕薄也只是隔著一層薄布,跟實打實咬上去沒什麼區別。他從喉嚨口哼了聲,終於低頭看她:“別鬧!”說話間已帶了喘意。
彷彿剛才的事情是別人做的一般,黎酥窩在他懷裡悠閒的玩著自己的長髮,貓一樣:“你先鬧的,這是懲罰。”
晴朗的天月光很好,雖是僻靜的小巷卻也不暗,她窩在他懷中身上雖裹著他洗的泛白的粗布衣衫,但卻更加映襯的那張小臉如同嬌花吐蕊般的嬌媚。
方青山喉頭不住滾動,方才她咬下的那一口悸動更深,終是忍不住俯身堵住她嫣紅的小嘴粗舌探進去,攻城略地。
她當真是一味能令人上癮的藥甫一沾染就再捨不得放,但在這種地方,他還殘有一絲理智很快就抬起了臉,粗喘著聲音:“他們說你要嫁給那個高公子!”
黎酥胸口也有些起伏,軟軟的靠在他的手臂上有些埋怨:“我都叫你夫君了。”
方青山心尖又是一抖,雖高興理智還在:“老爺夫人都應了,他們不會讓你嫁給我這樣的粗人。”
黎酥瞪他:“誰要他們應來了,我自個兒應下就成。”
那嬌媚的小模樣說著甜到人心窩裡的話,方青山臉上眼中都是笑意,那樣一個鋼鐵般的漢子此刻有萬分的柔情:“那咱們就回家去,我會在鎮上給你置辦個三進三出的大院子還有各樣的綾羅綢緞,你本來就該穿這些。”
三進三出的大院子、綾羅綢緞……這是她在蓮花村半山腰他的木屋裡玩笑說的話,他竟還一直記得。
黎酥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探起身子在他唇上親了下:“我還有事情沒做完,我視若母親的奶孃和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頭也還在府裡,我不能……唔”
這個莽漢!
她難得耐心跟人解釋,可那人卻沒心思聽又欺負了上來。口中被那粗舌塞的滿口,腰也被握的緊緊的,黎酥推了推,發現除了更加收緊並沒其他效果後也就隨他了。
反正最後難受的不是她!
這次他親了很久才停下,喘聲如雷卻還是捨不得放手,依舊緊緊箍著她。
緊密相貼中黎酥能感覺的到他身上的變化,那樣硬的一大根東西熱熱的抵在股下饒是她也有些害怕,再不敢亂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她都快要睡著的時候才聽那漢子粗嘎著嗓音道:“那你什麼時候才能跟我回家?”
這個漢子到底還是顧念著她!黎酥揚起了嘴角伸手環抱住他的腰:“三日,至多三日!你既出來就不要再回去了,去岳陽客棧住下,三日後我會過來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