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的漢子扛著麻袋往返於船隻之間。
其中有個漢子最是顯眼; 高、壯、黑,跟頭熊似的,旁的漢子最多抗兩個麻袋還累的彎著腰; 速度也慢了下來。可這漢子一肩頭能四袋,另一隻手裡還能再挾一個,昂首挺胸; 大步來去如風。旁的漢子運一趟的功夫,他能運三趟,跟機器一樣一刻也不停歇; 連口水都不喝。
都在忙著幹活,沒有人注意一顆落葉楓樹下站了個人兒。那人兒戴著帷笠; 長長的白紗幾欲垂至地上,將她遮擋的嚴嚴實實。
在這碼頭老大統一管著,這些個抗麻包的漢子就由這老大統一調配; 如此便也可省去來往船隻老闆尋人卸貨搬貨的麻煩。
那老大劉三正坐在太師椅上握著個紫砂茶壺翹著二郎腿喝茶; 忽的一陣幽香飄來; 不知何時一個戴著飄紗帷笠的女子就站在了他面前。
雖看不見臉兒; 但只看那飄紗也掩蓋不住的曼妙身形就知不會是個醜的。
那劉三忙放下了翹起來的腿,嘿嘿一笑:“小娘子來這兒是幹什麼來了?”
那小娘子朝他福了福身子:“老大有禮了,小女子此來是想請老大幫個忙。”
聲音甜軟,婉轉如鶯啼,讓人聽之沉醉。
劉三笑容更是熱切了些:“小娘子說來聽聽。”
她微微頷首,抬起細嫩的小手指向碼頭上那個高壯的黑漢子:“小女子想請老大給他少派點活做。”
少派點活兒做?
一個小娘子跑來讓個漢子少做點活……
那劉三也不傻,立刻會意過來:“你這小娘子是那漢子的媳婦兒?”
這頭戴飄紗帷笠的小娘子正是黎酥。
自上次那漢子要給她使那玉勢,她不同意,他便也沒強求。只是晚間抱著她也不睡覺,大喘著粗氣,跟頭狼似的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著就難受。
他這樣,她也心疼只好伸手幫他解決,雖比不上真來,對那漢子來說也已經是極好的慰藉了,他憋的狠了,黎酥每每弄到手痠也不見好,好不容易熬過來,還沒歇幾口氣就又被他壓了下來,底下那碩大的東西竟是又硬了起來。
自此,他嚐到了這點絲絲的甜頭,有時連中午回來都不放過她。
只是這樣過了好幾日,他每次回來神色間總有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