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看趙爸,以夏媽現在的身體,連坐都坐不起來,那不是要人命嗎?
家裡這個冬天已經過得夠糟心了。
三天之後,趙爸終於徹底醒過來了,轉危為安,只是還要在重症監護室裡住上半個多月。
就在趙爸醒過來的當天,兩輛警車疾馳駛入趙家莊,將趙老太、大伯孃錢春枝以及剛剛嫁人的二堂姐趙盼男帶上了警車。
夏雲生接到訊息時,冷冷的嗤笑了一聲,將買來的午飯帶到病房裡,把趙家人被抓起來的事情說了說,末了,玩笑的道,“這趙家的新女婿也真是夠倒黴的,婚禮上丈母孃家做手腳不說,如今老婆剛到手,就進了監獄……”
夏媽正躺著無聊,一聽夏雲生在替趙家新女婿惋惜,頓時臉都青了,冷哼了一聲,“你別以為趙家那新女婿就是個什麼好玩意,小翎啊,你還記得當初你跟今年沒結婚那會,整天纏著你的那個農科所技術員方辯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這倆人攪合在了一起……要不是這次婚禮我去了,我還真不知道這事!”
夏翎正在給老媽倒白開水吃藥,一聽趙盼男嫁的居然是方辯,手上的杯子啪嚓一聲墜落在地,摔個粉碎!
“媽!你說趙盼男嫁的人是誰?!”夏翎臉白了白,急聲問道。
“方辯啊!”夏媽詫異,“就是以前老纏你的那個,明知道你跟錦年的事都定下來了,還不要臉纏著你……”
夏翎想了想,一把將水壺塞進夏雲生的懷裡,“我想起來點事,先去找錦年說一聲……你記得提醒我媽吃藥!”
一溜煙的跑到重症監護室那邊,陸錦年正守在一旁看書著,瞧著夏翎站在玻璃後面朝自己招手,這才起身走了出去,“怎麼了?怎麼這麼急?”
“之前那場婚禮,結婚的另外一方是方辯。”夏翎急匆匆的道。
“嗯?”陸錦年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