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蒼白,秋霜見蕭炎儒這失瑰落魄的樣子,心裡冷笑,這便是男人,一個本來對自己情深似海的男人翻身就對一個絕色美女動了情,好在自己從來不稀罕,只是要一個能漂白自己身份的‘工具’罷了。
其實秋霜並不是林家的女兒,本身而是林家娘子身邊的一個三等丫頭,這丫頭自認為有幾分容貌,心氣兒極高,想著法子勾引林家的少公子,只因林家滿門清貴,又極為注重門風,這哥哥惦記妹妹房裡的丫頭可不是什麼好的名聲,所以對於秋霜的勾引從來都是不著痕跡的避開,又悄悄打發她去洗衣房,這才絕了秋霜的心思,直到南寧王謀反,林家卻被南寧王利用,落了個滿門抄斬,女子落入賤籍的下場,然林家知道大難臨頭,於是全家服毒身亡,當官兵進來炒家的時候,逮住正在林家娘子閨房偷東西的秋霜,誤以為是林家娘子便抓了回來,好在林家有些名頭,在南寧門生無數,暗暗接濟秋霜,秋霜頭上這個林家的女兒更是坐實,秋霜心裡明白只要想成為人上人便必須透過男人才行,便矜持又和各色男子周旋,直到遇見了蕭炎儒。
箭炎儒也沒有心思吃飯,匆匆和童琛告辭,欣然心裡難受,又受了風寒,身子撐不住晚上便發起了高燒,越嬈施診灌藥,忙了一個晚上這才讓欣然退了燒,童琛皺著眉頭道“這孩子怎麼了?怎麼會有心思,肝膽上火。”
越嬈撫模著欣然蒼白的臉,輕嘆道“誰知道,這孩子今兒是怎麼了本來好好的。”
越越哭喪著臉,忍不住懊悔道“都怨我,讓姐姐穿著單薄的棉衣出來,這才受了風寒。”
童琛見越越自責,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示意道“這也不能怪你,好了孩子,去睡吧,一晚上也沒有閤眼,等明個兒再說。”
越越心思一轉,喃喃道“爹,姐姐可能……可能是被蕭家那小子氣的。”
童琛一聽驚訝道“這話從何說起。”
越越一臉的憤恨道“這蕭炎儒欺人太甚,今兒領著一個女子在咱們小院兒裡摟摟抱抱,被我和姐看見了,便囂張的說以後就是娶了姐姐也是當個擺設,連自己身邊這位女子的腳趾頭都不如,姐姐聽了這話,只覺屈辱”
童琛臉色越來越難看,聽到最後忍不住一拍桌子大怒道“豈有此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童琛氣的臉色鐵青,渾身忍不住顫抖。
越嬈見童琛這般氣憤,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胸口安慰道“別生氣了,會氣出病的,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童琛慢慢平靜了心思,然臉色依然鐵青,大怒道“這麼作踐我們,我定要讓蕭家低頭賠禮不可。”
越嬈冷笑道“難不成你還想著讓閨女嫁過去不成?”
童琛恨恨道“嫁女兒?他蕭家想的美,我讓他們家娶不成媳婦,就是娶了也找不到好人家的女兒。”
越嬈見童琛沒有糊塗這種地步,便輕聲安慰道“他們做出這樣的事兒也不,必對他們太客氣,現在最重要的是退親,雖說換了帖子,好在沒有把女兒嫁過去,不然以後可埋怨死咱們了。
童琛低頭看了看昏睡中的女兒,心裡忍不住難受,這閨女受了太多的苦,為什麼臨到這時候還讓她受這樣的屈辱,瀟家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次日欣然這才醒了過來,見自家孃親睡在身邊的軟榻上,忍不住鼻子酸了酸,越嬈睡覺較輕,略微有些動靜便醒了過來,回頭見欣然醒了,忙起身摸了摸欣然的頭關心道“現在怎麼樣了?好在退燒,現在想吃什麼?娘去給你做。”
欣然躺在越嬈的懷裡撒嬌道“娘,您對我真好。”
越嬈憐愛的撫模著欣然的頭,笑著道,傻孩子,我是你娘呀,對你不好對誰好去。”
欣然忍不住嘴角向上揚起道“有娘在我什麼也不怕,娘我想退婚。”
越嬈沒有驚訝,淡淡的笑著道“好。”
欣然吃驚的看著越嬈道“娘,您……您都知道了?”
越嬈點了點頭道“家裡人都知道了,傻孩子有什麼事兒放在心裡做什麼,對我們說說也是好的,想退婚就退,這瀟家不是咱們的良配,好在沒有成親,要是成親那才是你的苦日子呢。”
欣然剛要說什麼,越越端著盤子衝了進來,笑著道“姐姐好了?”
說完把盤子放在欣然的面前道“姐姐,這是極品的燕窩粥,我讓廚子熬了好久,聽香草說你醒了,這才匆匆忙忙的端了過來。”
欣然看著面前的粥,五味雜陳,心裡只覺那些委屈算得了什麼,這才是自己最親的人,又爹有娘,有弟弟,這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