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越嬈把以前的往事全說了出來,包括趙昀如何停妻再娶,越嬈自己如何忍受不了貧困帶著孩子投奔京城,到了京城才發現趙昀已經停妻再娶,而越嬈自己毅然離開了京城。
槐花哭喊道:“姐姐,您究竟受了多少罪呀?”
越嬈含著淚想著自己剛到這個世界的驚恐和不甘,看著兒子食不果腹,自己的心如刀割,一路上為了吃飯到處行醫,好容易到了京城,雖說自己對趙昀沒有報多大的希望,然而那些許的盼望也被這冰冷的現實澆滅。
越嬈低著頭擦了擦淚,笑著道:“看看我倒是傷起了風月,如今我當家的對我很好,對孩子也好,生活也算是有了滋味,孩子們健健康康,一家人能和和美美這就行,如今你家這事兒不用擔心,我給陳家大公子說一聲,看能不能幫著問問到底是誰在後面鼓動著孫氏告的,也好早作打算,別哭了,讓小丫頭端盆水來洗洗臉。”
槐花拿著熱帕子擦了擦臉,這才道:“這孫氏如今是趙昀的如夫人媚孃的貼身婆子,深得如夫人的心,在趙府很有臉面,我家掌櫃的拿著銀子到處打聽,才得來這些。”
越嬈這才知道原來這趙府已經不是趙於氏管家了,管家權利全到了如夫人的手裡,看來趙於氏在趙府已經自顧不暇了,怪不得這幾個月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
越嬈笑了笑道:“別擔心,看來這趙府是如夫人的天下了,然這趙於氏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你也莫要擔心,休書都在衙門裡備有檔案,誰差都不怕,我再找找陳府的大公子幫我們在衙門裡說幾句話,那可是比銀子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