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認真嚴肅的樣子,快把我樂死了,那小人兒比咱公爹還嚴肅。”
蘇素素笑了兩聲,一副長嫂的模樣道“小心爹孃聽見,給你棒子吃,趕緊幹活吧。”
武鈴兒多半年都沒有見過大兒子瞭如何不想,越越在京城為官,按道理武鈴兒應該在家守著爹孃,越嬈卻推媳婦跟著兒子到任上去,本來兩個孩子都應該帶去,但怕言官沒事兒找事兒,必須有個孩子留在身邊以示代父孝敬父母,無奈之下天翔跟著越嬈在江浙,母子連心,她如何不想孩子。
丫頭婆子把小桌榻放好,童宜坐在正北榻上,三個兄弟左右相隨,下面兩排坐著子嗣,按照輩分坐好,童宜舉杯敬了鬼神祖宗,笑著道“今年咱們一家可算是齊全了,飲了此盞。”一番下來大家這才隨意,童正德嬉笑的看著越越,笑道“你小子現在本事了,聽說成了丞相長史,兄敬你一杯。”
越越謙虛的笑道“哪裡哪裡。”
童正德指著他道“看看,你這一套簡直就是官場上的派頭,虛的很,行了咱們兄弟之間說什麼。”說完打趣兒道“京城的花天酒地的,你有沒有納她幾個?”
越越聽了這話嚇得忙左右看,看了看娘沒有往這邊看,這才噓了一口氣,瞪了童正德一眼道“你想害我呀,我可是不敢,就是上次的假戲,我的小命差點沒有了,害的你弟妹現在天一冷就咳嗽。”
越越在冬天跪在地上,武鈴兒陪著,不管越越如何懇求她回去,她只是搖頭,這一陪就是一晚上,越越愧疚萬分,次日武鈴兒便病了,越嬈也忍不下去,讓小廝們把越越抬進府,後來屏退下人這才道出實情,越嬈心裡愧疚自己不信任兒子,又心疼兒子的驚險,見兒子哀求自己讓青娘進府,不然有所閃失可就付之東流了,越越知道江浙也有大皇子的人,現在局勢不知道如何,心裡焦急不安,越嬈只有點頭答應,讓自己身邊體面的婆子去客棧接青娘,這次這麼一鬧生怕青娘有疑,卻沒有想到陰差陽錯,青娘更加堅信越越已經被自己收服,打定了主意以後風平浪靜,憑藉自家族中的勢力能做到正房之位,卻萬萬沒有想到進了童府,就被人牢牢的看住,一個月後,童府喜氣洋洋張燈結綵,問了送飯的人才知道四皇子登基為新君,她焦急不安,等再見越君修的時候,被告知她許家滿門抄斬,女子沒入賤籍。
青娘卻萬萬沒有想到不管自己如何苦苦哀求,越君修還是把自己交給了官府,青娘臨走前神情灰暗傷心欲絕道“難道咱們之間的恩愛都是假的嗎?”
越越淡淡道“是的,都是假的,你我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便把迷藥的事兒說了出來。
青娘神色似喜似悲,含著淚嘴角一個笑,喃喃道“奉哥哥,我還是清白的,你等等我,我就去陪你了。”
當天晚上便被告知青娘自盡了,越越嘆了口氣,讓下人收了屍首安葬,對武鈴兒道“她也是被迫的,她在京城頗有名氣,我調查的時候才知道,她本有一個情投意合的人,後來許慎用那男子威脅她,為了那男子只有委身於我。”
武鈴兒歪著腦袋道“那男子為什麼現在不找她?”
越越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愛妻的頭道“那男子就是她出了五服的堂哥。”
大廳裡嬉笑連連,眾人打趣兒武鈴兒,武鈴兒害羞躲在越嬈的懷裡,越嬈笑道“好了好了,這是喜事兒,你這孩子也不說。”
武鈴兒紅著臉道“二寶媳婦也有了身子,我怕孃親忙不過來。”
七斤紅著臉,害羞的看了看身邊的二寶,二寶拉著七斤的手,哈哈笑道“不求你跟嫂子一樣爭氣,只要給我生個兒子就行了。”
七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女孩子你不要,不喜歡?”
二寶掐了掐她的手,嘻嘻笑道“那我就出去納妾。”
七斤知道他耍混,也不客氣,起身坐到婆婆面前,撒嬌道“娘,夫君說我要是生了女兒,就要納妾。”
越嬈瞪了二寶一眼,問道“誰要納妾?”
二寶狗腿道“不……我說的是哥哥,我哥納妾,呵呵。”
越越見二寶又說到自己身上,拿起花生米扔了過去,越越笑罵道“你小子想捱揍是不是。”
越嬈看了看一屋子說笑的子女,笑著道“你們能一輩子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就行了,不讓你們納妾都是為了你們好,我們這一房定個家規,要是以後子孫三十無子方能納妾,要是違背了,便淨身出戶,家產留給嫡妻子女,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多少士族大家,窩裡鬥,禍及子嗣,有時候妾心腸惡毒,便使計謀害了嫡妻,害嫡子,有些嫡妻恨那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