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周旻晟一道去廚房找食。”
“一樣的。”面色溫柔的看著面前的蘇妹,瑤娘握住蘇妹的手道:“娃娃,很辛苦的。”
“我知道,但很開心。”朝著瑤娘輕點了點頭,蘇妹眉眼溫柔,已然帶上了幾分母意。
“我能感覺到他在長大,他以後,會喊我母后。”
懷胎十月的辛苦,是不言而喻的,但蘇妹覺得,這一切如果是為了肚子裡頭的孩子,那一切都值得。
這種不可割捨的血緣相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受。
“娘娘,蕙蘭姑娘和衛太醫來了。”落葵躬著身子進到太極殿,小心翼翼的朝著蘇妹開口道。
聽到落葵的話,蘇妹微斂面色,語氣沉穩道:“讓他們進來吧。”
“是。”落葵應聲,片刻之後帶著蕙蘭和衛太醫進到殿內。
“給皇后娘娘請安。”
“起身吧。”
“多謝皇后娘娘。”揹著藥箱的衛太醫率先上前,緩步走到蘇妹面前道:“皇后娘娘,皇上派臣來給皇后娘娘把脈。”
“有勞衛太醫了。”
“請皇后娘娘伸右手。”將脈枕從藥箱之中拿出,衛深小心翼翼的伸手探上蘇妹的脈搏。
蘇妹轉頭,看了一眼那靜站在一旁的蕙蘭道:“蕙蘭,你去給城陽郡王妃把一下脈,看看她的身子是否康健。”
“是。”蕙蘭應聲,提著藥箱走到瑤娘身邊。
瑤娘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腕,看著眼前蕙蘭的面色微有些羞赧。
“這……”突然,蕙蘭神色一變。
“怎麼了?”看到蕙蘭的面色,蘇妹趕緊開口道:“可是有什麼不妥?”
“皇后娘娘,臣女醫術淺薄,還請衛太醫一診。”蕙蘭側身讓出身後的瑤娘道。
聽到蕙蘭的話,蘇妹趕緊對衛深道:“衛太醫,快去給孃親把一下脈。”
“是。”衛深上前,給瑤娘把脈。
“這……”一如蕙蘭剛才的反應,衛深眉目輕蹙,片刻之後才緩慢鬆開,然後轉頭看了一眼蕙蘭。
蕙蘭與衛深對視,輕點了點頭。
“到底怎麼了,你們這是在打什麼啞謎?”看到衛深與蕙蘭的動作,蘇妹面色微有些急躁。
“皇后娘娘莫急,此事,應是喜事。”衛深拱手對蘇妹道:“城陽郡王妃,有喜了。”
“有喜?”聽到衛深的話,蘇妹面色一怔,一雙眼瞬時瞪得渾圓。
“只是城陽郡王妃已年過四十,這年紀怕是有些……”說到這裡,衛深止了話。
“本宮知道了。”蘇妹靜下心來,然後轉頭招過一旁的落葵道:“落葵,皇帝現在何處?”
“皇上正在御書房與城陽郡王談論朝事。”
“去讓人告訴城陽郡王,本宮這處有事,急需他前來,務必越快越好。”
“是。”落葵應聲,提著裙裾急匆匆走了。
蘇妹轉頭看向衛深,努力穩住情緒道:“衛太醫,不知城陽郡王妃已有幾月身孕?”
“半月有餘,脈象殘續,還有些虛幻,但依臣與蕙蘭姑娘的診斷,應當是喜脈無疑。”
“那如若生下來的話……”
抬眸看向衛深,蘇妹沒有將話說滿。
“這……”衛深看了一眼城陽郡王妃,然後才面露猶豫道:“如若身子調理的好,自然是無虞的。”
“是嘛。”低低應了一聲,蘇妹看向瑤娘道:“娘,此事待父親來了再說吧。”
“好。”瑤娘神色慌張的點了點頭。
瑤娘雖是個軟弱可欺的性子,但如若她認定了一件事,卻是撞破了南牆也不會回頭。
城陽郡王來的很快,周旻晟走在前面,後頭是面無表情的城陽郡王。
“給皇上請安。”
“衛深,確診了嗎?”周旻晟撩起後裾坐在蘇妹身邊道。
“是。”衛深拱手道:“微臣已確診。”
“嗯。”點了點頭,周旻晟看向一旁的城陽郡王道:“郡王,這衛深乃不可多得的名醫,若是他確診了,那城陽郡王妃怕是真的喜脈了。”
城陽郡王站在原處,先是看了一眼那衛深,然後才將目光轉向瑤娘。
瑤娘惴惴不安的與城陽郡王對視,面色蒼白。
城陽郡王上前,面朝那衛深道:“如果不生,當如何?”
“墮胎。”衛深低著腦袋。
“可有害?”城陽郡王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