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蘇妹纖美嬌軟,隨著她抬手的動作,那件宮裝被輕輕掀開,寬大的宮裝衣領露出一側邊,從周旻晟從上而下的視角處,可看到那被主腰包裹著的纖細身子,白膩的肌膚仿若凝脂,被嫩色的主腰包裹著微微隆起。
周旻晟看在眼中,不自覺的便想起了昨日裡吃的那個白麵饅頭,不知捏上去是不是也是這般軟和,唔,應當還會再帶些奶香味……
“奴婢與那蘇宜坤只是在為了渭南郡王府的事情而周旋,奴婢定是不會離了南宮的。”嚅囁著唇瓣,蘇妹說話的聲音細軟軟的有些含糊不清,但因為周旻晟離得近,所以十分輕鬆的便聽清楚了她的話。
暗了暗眼眸,周旻晟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目光上移,落到蘇妹那張緊張的清豔小臉之上。
“王爺定然是已經知曉了那秦側妃意欲圖謀不軌,想將渭南郡王府掌於自己手中,奴婢為保兄妹與孃親,無奈才出此下策,還望王爺諒解。”沒有注意到周旻晟的目光,蘇妹兀自說著話,那上下啟闔的唇瓣,溼潤潤的透著粉嫩。
“本王不知道。”按壓著蘇妹的後頸,周旻晟微微垂首,光潔的額角便抵上了蘇妹的眉心。
“本王也不想知道。”輕舔了舔蘇妹小巧的鼻尖,周旻晟咬著那一點鼻尖,聲音含糊道:“本王只知道,若是再有下一次,本王可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周旻晟的眼晦暗深沉,蘇妹知道,每當他露出這副隱戾表情時,便說明他在生氣,只她永遠也搞不明白他為何而生氣,每次都莫名其妙的陰晴不定,讓人心顫之餘又傷透了神。
“王爺也是有親母之人,若是陳皇后深陷危機,難道王爺也要坐視不管嗎?”攥著周旻晟的胳膊,蘇妹無端有些氣惱,她底氣不足的瞪著一雙眼,顫顫的望向周旻晟眼底。
“呵,管如何,不管又如何?人各有命,富貴在天,該死的人必是要死的,苟延殘喘多活幾日,難道就能長生不老了嗎?”
“對於王爺而言,那是苟延殘喘若螻蟻一般的人,可是對於奴婢而言,活著比什麼都重要,只有活著,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周旻晟,蘇妹突然便沉靜了下來,她細緩的說著話,蹲在地上的雙腿因為時辰有些長了而麻木,但那雙眼卻異常堅定。
“我的好妹妹,你說的不錯,這世上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攥在了手裡頭的,才是自個兒的東西。”掐著蘇妹的後頸,周旻晟突兀勾起唇角,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眼中愈發深了一層暗色。
聽出周旻晟話中的深意,蘇妹蹙起細眉,緩慢仰起了自己的脖頸。
“人哪,只有狠了,才能好好活著。”撫上蘇妹的脖頸,周旻晟捻著她急促吞嚥的喉骨,聲音低啞道:“我的好妹妹,你這般溫吞動作,人家那處可早就下鍋煮熟了。”
“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鬆開箍在蘇妹脖頸處的手,周旻晟慢條斯理的攏著寬袖從小木墩上起身,然後邁步出了小廚房。
看著周旻晟纖瘦的身影消失在小廚房門口,蘇妹身子一軟,直接便癱在了地上,她驚惶的瞪著一雙眼,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踉蹌起身,直接便衝出了小廚房。
“姐姐,這麼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處啊?”圓桂抱著懷裡的衣物,看到房廊處蘇妹那急切的身影,疑惑的高聲叫喊道。
“圓桂?”聽到圓桂的聲音,蘇妹頓了步子,她扭身朝著圓桂的方向疾奔而去,然後站定在他的面前氣喘吁吁地道:“圓桂,你可知道如何出宮嗎?”
“出宮?姐姐您怎麼會想要出宮的?”聽到蘇妹的話,圓桂瞬時便變的面色,他一把拽住蘇妹的胳膊道:“姐姐,這私自出宮可是大罪。”
“那,那你可知道如何才能找到渭南郡王府的世子和縣主嗎?”
“這,奴才不知,不過奴才聽說那尚功局正在趕製縣主的衣物,可能會派人將衣物送去渭南郡王府。”
圓桂話音剛落,蘇妹便提著裙裾急匆匆的出了南宮,往尚功局的方向跑去。
“青瓷?青瓷?”趿拉著腳上的木屐,蘇妹神色慌張的邁步在房廊之中。
“蘇妹?你怎麼來了?”聽到蘇妹的叫喊聲,青瓷拎著手裡的布料從一側繡房之中探出半個腦袋,神色疑惑道。
“青瓷。”上前一把拽住青瓷的手,蘇妹聲音細喘道:“青瓷,那渭南郡王府的縣主可來過尚功局?”
“沒有,我也正奇怪著呢,這往日裡一天三趟跑,要改這改那的,這幾日卻是一點聲息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