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自有機緣,接受那上古傳承之時得到了一枚儲物空間,那空間亦是十分龐大,完全不輸這石碑之中的空間大小,他雖然起初有些異動,倒也沒有生出貪婪之意。
只是愈發忌憚那石碑,而且他當時想要靠近一看究竟,卻在打算靠近時忽然心中生出不詳的預感,而且,愈靠近,他便隱隱察覺到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仔細去感覺,卻又沒了,似乎是幻覺一般。
他卻覺得,這是一種預警。
修士一向對於自己的直覺十分看重,他便忌憚的沒有再靠近,後來被神獸們尋到蹤跡,便又恢復到你追我趕日日被訓練的日子,他一時也沒有機會再去想關於封印之地的事情。
只是那股不詳的預感和那隱隱察覺到的那股讓他心悸的危險之感,今日照舊在跟那些神獸們切磋的時候,忽然聽它們說起自家老祖宗讓它們一起去封印之地,他被一個人丟下,後來想起嫋嫋是和玄武聖獸在一起,當即便放心不下跟了來。
此時他是無比慶幸他跟了來,否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還真要去探查這麼危險的地方!
想到這,他的眸底不由劃過一道殺機。
月無雙的心裡已經將玄武聖獸給徹底記恨上了,心中認定它肯定是利用嫋嫋來做這個探路者,想要用她做餌去試探那陣法究的威力!
他如何捨得讓嫋嫋冒險,想到那時那種心悸的不詳之感,當即想要阻止嫋嫋,卻不料被無視,他也只好無奈的自己先行探查。
嫋嫋姑娘環臂看著月無雙那小心謹慎卻絲毫沒有猶豫的身影,眸光微微閃了閃,想了想,決定看在他如此自覺的去做探路石的份上之後他再招惹到她就賞他個全屍。
不過心中也知道他這樣做無異於白費功夫,當即便是身影一閃,比之小心謹慎的月無雙更快一步落到了那石碑之前,腳尖,便是恰好落在那陣法的邊緣,不仔細看,只會以為她已然落入那陣法之中。
月無雙見此情形,頓時怒極,實在控制不住想要將嫋嫋這不聽話的女人臭罵一通的衝動,當即怒道:“臭女人,你這是想死是吧!”
話音剛落,他的身形卻是半分不落的也落到了嫋嫋的身邊,剛想要探手將她抓出,卻忽然對上嫋嫋姑娘那似笑非笑的雙眸以及那白森森的八顆整齊的貝齒,被這笑容晃了眼,月無雙只覺得滿腔的怒火頓時灰飛煙滅,心中無奈又氣苦,只覺得自己是拿這女人沒有辦法,卻又實在擔憂,便只能低下聲音好聲好氣道:“我,我這是擔心你。”
不知為何,看著嫋嫋那八顆精緻可愛的貝齒,他竟有種汗毛直豎之感,頓時心中莫名一虛,竟是不敢再大聲。
嫋嫋姑娘斜睨了他一眼後轉開視線,綿綿軟軟的聲音卻是毫不客氣的道:“滾遠點,妨礙了本姑娘破陣,剁了你!”
說罷便是直接拂袖將完全沒有防備她的妖孽男子直接拂開數丈,自己雙手手腕翻轉,十指翻飛,已然掐出道道手訣,道道原力靈芒在指尖流轉閃爍,隨著她指尖的掐動劃開一道道光弧,交織在一起,竟是分外的絢麗,忽然,嫋嫋雙掌合攏,指尖交纏,一個繁複得指訣掐成,指尖直指那石碑,頓時,一道華光從嫋嫋的指尖溢位,直飛入那石碑底座,沒入其中。
嫋嫋姑娘卻是身形急退,口中清喝:“退!”
玄武聖獸第一個反應過來,巨大的尾巴一甩,頓時將一群神獸串葫蘆般掃飛了出去,自己卻是朝著嫋嫋飛去,龐大的身軀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瞬移到嫋嫋的身下,竟是將她駝起,飛速後退。
嫋嫋姑娘目光掃過那反射著刺目光芒的地面上剛剛反應過來的月無雙,嫌棄的一撇嘴,手上卻是一條蔓藤憑空長出,轉眼便將那妖孽男子席捲而起,一行人如同海潮般唰的退了個乾淨。
而那石碑之下,此時白芒璀璨,流光盈轉,刻畫其下的陣圖迸發出道道逼人刺目的靈光,光芒直衝天際,其上玄奧的圖紋流轉,忽然急速旋轉起來,那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在嫋嫋一行人急退出這封印之地的瞬間,忽然光芒大盛,一聲轟隆巨響,砰的一聲,那石碑之下竟是猛然炸響,接著便又是轟隆轟隆的巨響不絕,那高大的石碑竟是緩緩的移開,露出其下一個丈許的洞口。
陣法靈光褪去,一切似乎恢復風平浪靜,並無任何異樣。
遠處,好不容易爬回來湊到玄武身邊的神獸們看著這一幕紛紛不解的看向嫋嫋,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她要喝那一聲,還似乎格外嚴重的樣子,害的它們被串葫蘆似的掃飛出去。
不過鑑於自家老祖宗對於那小姑娘的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