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是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自從被嫋嫋等人抓住後遭遇瞭如何如何非人的對待。
不過,不久的將來她就要後悔當初的嘴賤,這是後話。
“爹,我跟你說,當時素心為了救我,就是被這個小賤人叫人抓住了,然後……”溫家少主怒不可遏的將素心描述給他各種悲慘遭遇殘忍虐待又完完整整的給溫家主描述了一番,說的溫家主更是火冒三丈。
怒道:“把你們家主人叫來!你告訴他,如果是想要本家主幫他煉器,那就把你和另外兩個小賤人交給本家主處置!否則,哼!一切免談!”
嫋嫋認真的聽完了溫家少主關於她的指控,像模像樣的點著頭,毫無形象的抖著小腿,神色慵懶愜意,待溫家少主劈哩啪啦的一大堆說完,又聽完溫家主的大放厥詞,這才伸手揉了揉耳朵,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們都,說完了?”
聲音綿綿軟軟,帶著孩子聲音裡特有的軟糯,顯得格外天真無邪,純真無害。
杜家主格外鄙夷的看了一眼溫家主和溫家少主,覺得自己跟他們被抓到一起簡直比被抓這件事還要來的丟人,簡直不知所謂的兩父子,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敢如此大放厥詞!
更何況,那個小女孩的身份,只怕不俗!
杜家主穩坐杜家家主的寶座多年,眼光手段自然樣樣不差,以他老辣的眼光判斷,這個小女孩年紀雖小,舉止動作亦都是極其隨意,甚至有些粗俗,但是由她做來,似乎又理所當然,深圳有一種別樣的灑脫肆意,那種自骨子裡流露而出的屬於上位者的尊貴氣息以及面對他們三大家主亦是居高臨下毫無客氣的睥睨霸氣,絕不簡單!
眼底的殺意褪去了幾分,對於一個未知身份背景的存在,他選擇先行隱忍,當下極為客氣恭謹道:“閣下若有事儘可吩咐,但凡杜某能夠辦到的自然竭盡全力!”不管抓他之人是何目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拖,拖到杜家來人營救,或者是上清太子殿下知曉此事,出手營救!
那木家主亦是第一次開口說話:“杜家主所言極是,我代表木家承諾閣下,有任何力所能及的吩咐,定當竭盡全力為閣下效犬馬之勞!”
溫家少主想怒,卻被似乎看到了目前形式的溫家主攔住了。
“都說完了?”見沒人再出聲,嫋嫋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昨天失眠了啊,“小二,給他們籤協議!”要趕緊回去補眠才行。
小二意念一動,三張寫滿了字的紙頓時出現在了手中,走上前給三大家主一個個發了過去。
三人一看,頓時連忍功最佳的杜家主也是怒極,手中猛地一撕,將那紙所謂的協議撕得粉碎,狠狠的瞪著嫋嫋,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就是天下酒樓背後的主人?!”
這句話,卻是連他自己也不相信,的確,一個年僅七八歲左右的小女孩,怎麼會是天下商盟的主人?這不過是一種試探,至少,看那協議上,竟是要他們將家族和個人所有的天材地寶都統統拿出來到天下酒樓以物易物,這次乾脆是連錢也沒有了!還不得對換取的物品有任何異議!這代表什麼?簡直是赤倮裸的搶劫!還做得冠冕堂皇。
若今日他們簽了這一紙協議,明日他們整個家族乃至他們自己珍藏的各種天材地寶恐怕就會被強換一空,到時候領著一堆垃圾回去,還得沒有任何異議!
“放屁!老子絕不同意!”
溫家主已經暴跳三尺,一身肥肉抖得猶如驚濤,看得嫋嫋格外覺得喜感,竟然難得的對著溫家主彎眼一笑。
“溫家主,看來,你是沒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啊?”嫋嫋似笑非笑,漫不經心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無論什麼情況老子也絕不會妥協的!我溫家珍藏剛被……”溫家主一驚,好險,差點把家族藏寶室被盜一事抖了出來,這可是當著另外兩大家族家主的面,幸好幸好,抬袖擦了擦額頭,溫家主不由對嫋嫋更是痛恨得咬牙切齒,他忽然靈光一閃,自認為想到了一個絕妙好計:“更何況,以我和杜家主、木家主三人合力,你和這兩個小丫頭,難道還能攔得住我們?哼!”
他自以為這樣一說,便是把杜家主和木家主都拉下了水,更何況,這樣苛刻乃至於都基本上等於明搶,還不讓人說話的協議,他可不認為杜家主和木家主會簽字!
溫家乃煉器世家,代代相傳,每一代家主之位都是以煉器術的高低來選定,所以溫家之所以得以儲存且代代相傳,最主要的便是選擇家主時雖有明爭暗鬥卻也還算不血腥,而煉器師越來越地位尊崇,而煉器資質又格外難得,畢竟家族是靠著煉器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