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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做出有些怯懦害怕的表情來,右手微抬,露出手心裡先前被她一折為二的短匕。

蕭乾見此,面色稍緩。他冷哼一聲道:“你若是識時務交出短匕,在我兒面前自毀筋骨,跪在地上向她磕頭求饒,我便饒你一命,否則……”聲音裡滿是威脅:“我不僅要你身死道消,更要你後悔生於此世!”

言談之間根本就沒有將琉霧看在眼裡,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自詡長老的年輕人,何況年歲不大,修為未必比得過他,此時只是死死地盯著黎鑰,抬手舉劍,雷霆之勢聚於空中,只等她跪下求饒。

這對父女著實令人噁心,上次一言不發殺她父母,毀她丹田。這次又逼迫她自毀經脈,完全是想截斷她的仙途。

黎鑰略微瑟縮的姿態突地一變,衝蕭乾輕輕笑了笑。蕭乾眉頭一皺,還不待他反應,蕭凌香痛苦的尖叫聲便響徹全場。

“啊——!!爹!……救我!”她的聲音淒厲滲人,蕭凌香痛苦地捂著胸口,整個人都在地上翻騰起來,髮絲盡數被汗浸溼。嘴裡不停喊著:“啊!好痛,救救我!…嗚救我…”

蕭凌香此時痛苦極了,她只覺得似乎有人將她的心臟從胸口生生挖出,將她的骨頭一寸寸、一根根地從血肉裡抽離,痛的她面無人色,恨不得昏死過去。

蕭乾見狀,身子猛地搖晃了下,目齜俱裂,額頭青筋直跳,麵皮直抽,瞪視著黎鑰,整張臉都猙獰起來:“你膽敢——!!”

黎鑰抬頭,任由手中的粉末輕飄飄地自掌心滑落,從琉霧身後漫步而出,聞言眉梢輕佻,看起來傲慢不已。她打斷了蕭乾的怒吼,輕笑道:“宗主說笑了,我有何不敢?”她朝躺在地上的蕭凌香看了一眼,繼續說道:“比試臺上,各憑本事,生死由天。蕭宗主身為一宗之主,卻連這點規矩都不懂。不反思自己女兒實力不足輸了比試,卻偏偏反過來一口一口想要我的命。如此器量狹小之人,怎堪當一宗之主大任?”

她的語速不慢,語氣裡的輕蔑與調笑卻讓在場眾人聽得清清楚楚:“蕭宗主莫不是在欺負我一介孤女,沒有一個身為宗主的爹?”

“你閉嘴!”蕭乾眼裡噴火,面色漲得通紅:“少在這裡顛三倒四!你假借比試為名,將我兒修為毀於一旦,如今又顛倒黑白指責與我。我要你魂飛魄散,以償我兒痛楚!”

蕭乾說著直接舉劍斬來,這一劍蘊含著元嬰期修士的威壓,黎鑰心念一動,身前浮起漩渦一般的水霧,盤繞在她身前,硬生生扛過了蕭乾一劍。雷光在劍身上四溢,蕭乾還來不得感慨得手,旁邊的紅衣男子冷哼一聲,蕭乾直接一頭栽倒在地,頭暈目眩,丹田一痛,他悶哼一聲,嘴角沁出鮮血來。

琉霧收起摺扇,單手攬住黎鑰的肩膀,一手往她體內輸送靈力,桃花眼裡笑意全無。欺霜賽雪,唯餘一片冰寒:“沙婁宗當真了不起,竟當著我天衍宗之面,傷我天衍宗徒弟。”

他的聲音平平靜靜,就像是在敘述某件普通的事情,但是周身的威壓太過可怖。近處的蕭乾早已面如土色,蕭凌香更是噴出一口血後暈死過去,臺下眾人也趕緊運起靈力抵抗,只覺胸口氣血翻騰,有幾人甚至不可抑制地噴出鮮血。

“若是沙婁宗不給出個交代,此事我天衍宗絕不會罷休!”

最後一字一落,蕭乾心裡一重,一口精血猛地噴出。

天衍宗比沙婁宗規模大得多,不光有琉霧這個修為不知幾何的長老坐鎮,還有黎鑰上次見的白鬚老人和蓉長老,兩人都修為都不算低。琉霧此時便是直接將這件事情提到了兩個門派間的高度。

本就是蕭凌香率先挑釁,敗了之後沙婁宗宗主竟然破壞規矩,憑著自己的修為傷了天衍宗的弟子,他犯錯在先,此時就算琉霧直接讓他死在這裡,沙婁宗也不會有人說些什麼,何況只是讓他修為大減,留他一條性命已是便宜他了。

當然,這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地揭過,沙婁宗又不是蕭乾的一言堂,其他幾位長老利弊分析之後,定然會給琉霧一個‘交代’,不說沙婁宗掌門之位蕭乾還能不能坐得穩,更甚者蕭乾還要親自上門賠罪。

此事定能讓他名聲盡毀!

琉霧只說這一句,便直接帶著黎鑰飛離原地。

黎鑰放下護在胸口的手,接過琉霧手中的貓咪,想了想,召出自己的飛行法寶,縱身躍了上去,回頭衝琉霧笑了笑:“我突然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情急需我去辦,你先回天衍宗吧。”

琉霧定定看著她:“不需要我陪著你嗎?你剛剛可是受了傷。”

黎鑰搖頭拒絕:“不用,我很快就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