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北是萬萬不能出任何亂子的,再加上這肅北的戰馬也是國家非常重要的一個經濟來源。
這些年國庫空虛,但是因為肅北這地方原本就糧草豐富,養出來的戰馬更是尤為健碩。
所以,他們這兩年都一直向著別國出售著戰馬,來獲得高額的回報。
要是這一次肅北遭受這樣的危機,那整個地方的這批戰馬生意將會毀於一旦。
所以皇帝應該是非常不願意這個地方出問題的,這也真是韓虞雲如今來到這裡的原因。
又匆匆的趕了半天的路的時候,大約到快下午的時候,韓虞雲和秦沛等人才趕到了肅北的城防處。
這城牆之外都是層層的官兵,看來果真如元木所說的,這裡已經戒嚴了。
韓虞雲拿出了自己的批文,很快就有人來接他了。
一個人是早到的十皇子,另外一個就是這肅北的駐守大人方大人。
兩個人都走了出來,不過十皇子看上去似乎被這裡的景象給震懾到了,之前靈力的眼睛,如今的都有些麻木和遲鈍了。
至於那沉著似乎一張臉,老成沉重的方駐守,見了韓虞雲也是不急不緩的。
看著眼前的這些場面,秦沛總覺著這個城中帶著一些詭異,但是又卻說不出來究竟這份詭異存在在哪裡?
韓虞雲當時對於災情的事情十分的要緊,直接開口就對著那方駐守說:“方駐守,不知這肅北的情況怎麼樣了?”
肅北的駐守姓方,就是這方大人。
這方駐守是朝廷十年前的金科狀元,後來因為在朝廷裡面說錯了話,被髮配到這肅北來當駐守,
想他來到這裡已經是今年是第七個年頭了,這七年裡,方駐守在這裡似乎也並無大錯,但也並無大功。
總體來說,只是安安穩穩地維持著肅北這些年的運轉而已。
其實在韓虞雲的眼中,這種人就是最不可靠的。又無大過,也無大功,其實就是大過。
在他的眼中,不作為就是罪。
眼前的方駐守看上去年僅四十左右,不過卻長著一張木訥的臉,說起話來也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韓大人剛來,還請大人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畢竟,同僚們都在等你,而這裡的事情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安排妥當的。”
韓虞雲想說什麼的時候,秦沛輕輕地拽了一下韓虞雲的衣裳。
他們兩個剛剛來,很多事情都並不太清楚,此時並不適合衝動。
所以,他們兩個人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妥一點,。
秦沛制止了韓虞雲,而十皇子見到韓虞雲和秦沛過來之後,倒是和之前一樣只是過來簡單問候。
一行人就隨著那方駐守的步伐,往他們準備好的宴會過去了。
只是韓虞雲萬萬沒有想到,這肅北人煙稀少到了如此地步,大白天的就閉門關市的地步了。
可是這兒,方駐守的家中卻還是如此的闊綽。
秦沛跟著韓虞雲進去的時候,簡直被眼前的情形給驚呆了。
這種狀況也就是京城裡面的正三品以上的官員擺宴,才可能會擺設到的。
光是宴席就在正堂裡面擺了十幾桌,而且桌上面都是不下於十幾道的大菜。看上去應該還是剛端上來不久的,韓虞雲不明白自己的這個欽差大人怎麼就有了這麼大的派頭。
不過秦沛倒是清楚的很,這應該就是給方駐守特意準備的欽差大人的。
畢竟欽差大人到下面,歷來都代表著皇帝的顏面。
所以如今,韓虞雲走到哪裡這些人自然是要把他給捧到哪裡。
至於這捧成什麼程度,就要看秦沛怎麼能理解他們的話了。
這些著名的橋段秦沛以前在電視上也見過不少,所以看他們如今在這副樣子心中還是十分明白的。
那以方駐守為首的下面的一個大人看到韓虞雲半天不落座之後,對著韓虞雲說道。
“韓大人,一路過來辛苦了。今天晚上我特意給大人安排了住所,還有幾個姑娘,希望韓大人喜歡。”
秦沛是男裝,所以他們並不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
旁邊的人趕緊說道:“這些都是大人親自給韓大人準備的,不知韓大人可否滿意?”
這時候秦沛就不再說話了,默默的站在了一旁,如今她只是韓虞雲的手下。
而且韓虞雲也是有幾分本事,她還是相信韓虞雲的。
所以,秦沛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