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蒕烈來說,蒕烈的功夫遠不能與自在逍遙他擬比。
這句話讓心情沉重的羽阿蘭她暫時又勉強找回了勇氣,羽阿蘭自知此時很懦弱很軟弱,這不是羽阿蘭她呀,不該是。
羽阿蘭她想找回以前那個快樂的,瀟灑的,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灑脫懶散的羽阿蘭她自已。
不與龍轅葉寒他結束,羽阿蘭她所想的這些,皆不可能實現,每天嘗著自尊自信心在別人腳底被濺踏,羽阿蘭她真不願意在做龍轅葉寒他的什麼人。
該結束的,事到如今,也該結束了。
反正橫豎,龍轅葉寒他也不喜歡羽阿蘭她,羽阿蘭她不一直是龍轅葉寒他的恥辱嗎。可惜,龍轅葉寒他看不到羽阿蘭美的一面,甚至不知道深藏不露的羽阿蘭,她到底把自已好的一面藏得有多深。羽阿蘭她不是做不到,只是沒心去做。
好在,龍轅葉寒他心中只有安代雲,蒕烈,珀帝,夙曦澗誰不願陪羽阿蘭顛沛流離,這個曾經權傾朝野,能戰能謀的天地獨霸。只是當此曾令盛帝,令皇帝喪膽的天地獨霸,遇上了轅帝,從此世上再無天地獨霸,再無令皇帝喪膽。
該結束了。
羽阿蘭她看得不再重要,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是在掩飾羽阿蘭內心的痛苦,羽阿蘭她道:“不需勞煩將軍,我只想知道轅帝他在哪裡!”
蒕烈這張長得還英俊的臉,如鷹的眸上眼皮不停的打架跳動,天地姑娘做事情從來天不怕地不怕,天雷鉤動地火,衝動起來,不計後果。蒕烈他突然間生怕羽阿蘭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不過,看表面,羽阿蘭她和往常還是一樣的,只是莫名的讓蒕烈他感到,好像今天的羽阿蘭,與平時的羽阿蘭不太一樣,蒕烈他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轅帝與羽阿蘭她們之間,吵架了?
之前羽阿蘭她不是問過他蒕烈他一次了嗎?怎麼還問,看樣子,羽阿蘭確實是心不在焉,或者發生了什麼事,總之,這天地姑娘有心事。
而且還是一件對於羽阿蘭她來說非常重要的事。
“操場。”蒕烈他說,雙手抱挙態度恭敬有加。
“好。”羽阿蘭她說,此時的羽阿蘭也不知道蒕烈他在幹什麼,只是看到那桌上有著作戰沙盤,與牆上掛著的地圖,羽阿蘭她要問的事問出了,目的達到後,羽阿蘭不再打擾蒕烈他。
轉身就要跨出營賬內。
身後響起吭聲有力的聲音:“屬下願護送您前行,並通報。”
通報?羽阿蘭她忍不住的嘴角勾起譏諷,羽阿蘭她知道,龍轅葉寒他不想見她羽阿蘭,可是龍轅葉寒他不見羽阿蘭,羽阿蘭不能闖嗎?
其實羽阿蘭她亦不想見龍轅葉寒,只是為了羽阿蘭她明天更好的活著,羽阿蘭她要與龍轅葉寒他做個了斷。
今天過後,從此在羽阿蘭她的餘生之中,今後的歲月裡將永遠沒有龍轅葉寒他這個人。
這次也就是見最後一面,見完就各奔天涯,龍轅葉寒他依舊是那威名遠揚的九五至尊轅帝,羽阿蘭她亦能找到她歸宿,從此隱姓埋名,陪著羽阿蘭她遠離大宛帝國。
從此人海茫茫,在剩下的幾十餘年裡,永遠不再相,過去的,最終將淡忘。
通報?羽阿蘭她還需要通報?反正在羽阿蘭她眼中,羽阿蘭是個不畏強權,更不會向任何低頭的人,除非那人真的值得羽阿蘭折腰真的服,否則,羽阿蘭她就是沒了性命,也休得叫羽阿蘭會折一下腰。
通報?現在的羽阿蘭還會用通報稟報?當羽阿蘭想見龍轅葉寒,宮中的一切,羽阿蘭如同龍轅葉寒他厭倦羽阿蘭一般的讓羽阿蘭對所有宮中沾邊的,皆沒好感。
“不必。”羽阿蘭還是冷冷的兩字拒絕了。羽阿蘭她是一個很孤傲的女子,來去更是如風一般的瀟灑,從不需要人跟著,在羽阿蘭她看來,根本沒必要,或者是羽阿蘭她更喜歡孤獨的一片天地,天地闊大浩然。
羽阿蘭她孤身走出了這賬營,蒕烈他看著羽阿蘭行走帶風的背景,蒕烈他感覺,羽阿蘭的步伐,似乎不會因為任何而停留,是因為沒有什麼能讓羽阿蘭她留戀嗎?
也許是對的,天地浩大,羽阿蘭她瀟灑,又怎麼會因為一草一木而停下步伐呢。
也許是,這裡只是羽阿蘭她暫時的一個歇腳地,羽阿做什麼要把一個旅途的站點,當成一生的家呢。
蒕烈,他有種莫名的感覺,總覺得羽阿蘭她會出事一樣,可惜,羽阿蘭她輕功在蒕烈他之上,嗖的一下就沒影子了。
蒕烈他趕緊抱著自已的盔甲,急衝衝的掀開營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