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為聘’,他轅帝是做到了。可為了如何留不住他心中之人。
‘暫死不嫁轅帝。’‘今生來生不願為皇家婦。’
“愛過你,就當是愛過錯的人”。轅帝這是坦誠承認。
壓抑在心中的情感,當他說完這句話時,宮牆上掛著一副畫印入他眸中,那是羽阿蘭的畫相。
是的,這原本是掛著副羽阿蘭的畫相,當轅帝再看時,原本掛在這裡的畫相已消然不見。
“這兒原本是掛著一副她的畫相,如今怎麼不見了?”龍轅葉寒問,他本以為當他再次走進這宮殿時,還能看到這畫相依然在這裡。
望見這空無一物的宮牆,轅帝心中些落寞。原先掛在這兒的那副畫相,是他親自為羽阿蘭執筆畫的,承載著他對羽阿蘭的太多感情。
這副畫已不見,是羽阿蘭帶走了麼。
原來,羽阿蘭她不願留有半點和她有關的在這裡。
安公公聽聞,守在殿外,也不知道要不要向轅帝解釋事情的真相,有關於這畫的事啊,想想按宮規,被打入冷宮中的人是要淨身出戶的,這羽阿蘭怎麼能帶走東西。
只是他要向轅帝澄清麼。
“這畫兒上那去了。”轅帝問。
見轅帝再一次問起,安公公只好道:“稟皇上的話,原先掛放在這兒的畫,被慧嬪娘娘給拿走了。”
聽到是慧嬪給拿走了,轅帝劍眉一皺,問道:“她拿去幹嘛。”
安公公他低下了頭,磨著嘴唇搖頭說:“這個奴才不知。”
龍轅葉寒打趣道:“問問你的徒子徒孫們。”
這下可把安公公給說慌了,他馬上一臉惶恐的提袍跪下,受傷的喊冤道:“萬歲爺,您明鑑啊,奴才是不敢做那事的啊,奴才深知皇上厭惡宦官私下結盟,奴才還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呢,就是借奴才一百萬個膽,奴才也不敢啊皇上。”
“好了,好了,朕也沒說你什麼。起來。”龍轅葉寒不耐其煩的道。“謝皇上,奴才謝皇上。”抹著委屈紅了的眼眶站直膝蓋,聽著轅帝道:“責令慧嬪今日之內,將畫送回。另,禁足一月。”
龍轅葉寒對羽阿蘭本是不願待見羽阿蘭,任羽阿蘭在冷宮中自生自滅去,可是在他路過羽阿蘭以前住過的鳳宮中,他偶然想起了羽阿蘭,就打算走進去看看。這宮殿裡依舊,羽阿蘭打入冷宮後沒有被動過,只是佈滿塵灰。
龍轅葉寒他已經沒有了羽阿蘭的等待,這宮殿還是和以前的一樣,只是人在哪裡呢?已經不在了。
牆上本有羽阿蘭的畫相,只可惜也不在了。這是他此生以來,執筆畫過最認真的一幅畫。龍轅葉寒隱隱間感到,不知不覺他手上還戴著羽阿蘭贈給他的唯一訂情物。
既然早都結束了,他轅帝還留著這串臅子做什麼呢,這不是給自已添堵嗎?
安公公守在殿外道:“皇上,要不去冷宮瞧瞧?”自大宛帝國建國以來,還從未有皇帝去過冷宮的。轅帝當然不能親自去。
“去冷宮中瞧瞧她麼?”轅帝沉吟了句,無言。
要去見見麼?龍轅葉寒心中動搖了幾分,他自已亦不確定。
轅帝垂眸瞧了瞧那手腕上戴著的虎串子,這玩意羽阿蘭已離開他這麼久,轅帝還戴在手腕上。這串虎珠子並不是什麼名貴品,可轅帝不離身,這對於轅帝而言,已經變成一種習慣了嗎。
至於轅帝這邊,他不清楚自已是否肯或者是想見羽阿蘭一面。
同一時間,冷宮中。
自在逍遙和羽阿蘭是已經決定要走了。
“娘子,你看看還需要收拾些什麼,要趕緊了。”自在逍遙握著羽阿蘭的手,對未來充滿著憧憬。只要離開這裡,自在逍遙將於羽阿蘭過上無拘無束的日子。
“這裡的一物一草,對於我而言,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如果說要帶上些什麼,帶上我和你就夠了。”羽阿蘭說,她嚮往的是外面自在的日子。離開這宮中,很快她便能享受到久違的自由。
這一刻,自在逍遙和羽阿蘭是盼了好久。
這個深宮中,到處是勾心鬥角,無處不是外表面風平浪靜下的血腥風雨。
逃出這深宮中,羽阿蘭便能和自在逍遙過上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這不是一件小事,自在逍遙說了出口,肩上則是責任。
為此,自在逍遙再次問了羽阿蘭,他的語氣十分的慎重:“阿蘭,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去過那種亡命天涯的日子。”
自在逍遙按在羽阿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