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天下,沒有自已所愛的女人重要。
為一人,可兩國開戰!
銀髮飄飄在風中,為了羽阿蘭一個人,堂堂的轅帝,三千青絲盡白了銀髮。
雖流露出幾分妖異之氣質,可三千青絲盡如宮簷上未消去的白雪,而這一抹王者之風的人還未肯收手。
隨緣急了,他挽了袖,似要衝上去中止龍轅葉寒不要命的行為。
“皇兄,停止罷,再下去內力會反噬你心脈至死的!”隨緣著急吼叫。瘋了瘋了,轅帝他是瘋了。
“你死了,誰來坐朝理政,大宛怎麼辦!”情況過於緊急,隨緣顧不上忌諱用上了‘死’字。
俊眉一挑,珀帝傷口緩緩好了些,他喘了口氣,俊顏上俊眉挑起,一臉於事無補的模樣看向隨緣:“沒用的,除非轅帝自己停手,否則無論你怎麼衝,怎麼勸,於事無補。”
隨緣試圖運起真氣靠近,可沒一靠近了些便被龍轅葉寒身上散發出的力量給震開了幾分。
臉色緊張的隨緣著急瞥見淡然淡定的珀帝,他一襲白衣翩然不動,宛若仙人,不食人間煙火,氣質依舊的坐懷不亂。
隨緣往龍轅葉寒那邊衝了幾下,結果皆是徒勞,相反,那股浩蕩的真氣將他胸膛震傷,他手捂住心口,一抹鮮紅的血液婉轉流出他線條優美的嘴角。
“皇兄,停手!再這樣下去,你會死!”隨緣擦乾嘴角的鮮血,心想,我不能任由皇兄這樣不顧性命的救羽阿蘭,壞了大宛江山社稷。
龍轅葉寒根本沒有顧及到隨緣的話,隨緣急而沒有辦法。
珀帝無所動作,直到羽阿蘭傷口緩緩全療。
英氣的單鳳眸睜開之時,之才大腦一片空白,羽阿蘭已失去知覺,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圈,讓人強拉回了人間,免得羽阿蘭沒了性命。
是誰在護她?
“阿蘭,你醒了?你活過來了?”珀帝喜形於色,俊顏上出現一抹激動。
是誰在救她?羽阿蘭帶著滿腦疑問給睜開了雙眸,她望去的同時,感覚到自已身上彷彿似有一股股真氣流動。
屢次從鬼門關走回來的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春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南唐李後主的《虞美人》一直受羽阿蘭鍾愛,後面的一句更為千古絕唱,更道盡了羽阿蘭心聲。
銀髮飄飄的龍轅葉寒一驚,桃花眸閃過一抹哀痛,前陣子羽阿蘭說,哀莫大於心死,如今又來了句問君能有許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血從龍轅葉寒口中流出,他卻咬緊了牙關硬是不坑一聲,內力不斷在反噬他心脈,額上汗球顆顆滲出。
“皇兄,她已經好了,你快收手!”隨緣急罵,汗水在這寒冷冬日裡亦出現在了隨緣額上:“瘋子!瘋子!皇兄是瘋了,為了成全一個羽阿蘭,命都不要的瘋子!”
“哪裡來的冤家,你快害死皇兄了!”隨緣乾著急,阻止不了。羽阿蘭,去你的什麼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愁的該是皇兄吧,你是哪裡來的冤家,快害死皇兄了!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龍轅葉寒把羽阿蘭的話給重唸叨了一遍,心中如同被揪起:“問羽阿蘭你有多少不快樂多少無奈悲愁,恰恰像這一江春水不分晝夜地滾滾東流。”
銀白色的頭髮,是什麼世外高人麼?羽阿蘭無睱去認真聽那熟悉的聲音。
那個聲音,明明就是龍轅葉寒的聲音,可羽阿蘭無暇去細聽,一時間倒也沒在意。
當羽阿蘭的眸光往上看去時,居然是龍轅葉寒!
銀色的頭髮。
還是以前的桃花眸,還是與以前無異的俊顏。
羽阿蘭心中陰影重重,不若亦不會悲愁多得就像一湖江水剪不斷,理還亂不分晝夜的向東滾滾流去呢。
“你怎麼會頭髮盡白了呢?”羽阿蘭問,她已完好無事。天大地大沒有羽阿蘭的家,除了龍轅葉寒,此時的羽阿蘭是一無所有。
“不要說話,我在幫你打通你體內的穴脈,看看能不能恢復你以前的功夫。”龍轅葉寒額上青筋在抽搐,汗水不斷落下,層層真氣不斷的運輸進羽阿蘭體內。
都說若被轅帝所傷,天下很難有人能治好。
如今羽阿蘭能好,看來龍轅葉寒心中真的有羽阿蘭。羽阿蘭懂情況後,慌了:“龍轅葉寒,你不怕會喪命麼?內力會反噬你至死你能撐多久!”
“阿蘭!”珀帝的聲音響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