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突道:“那是慧嬪的架子。”
慧嬪,羽阿蘭順著鶯兒的聲音望去,當真看到一身盛裝打扮的慧嬪著架子,自帶儀仗的前往赴宴。
好個慧嬪,陷害於羽阿蘭。羽阿蘭能按耐住,一心想為羽阿蘭出口氣的鶯兒大聲道:“皇后娘娘鳳架到,慧嬪娘娘見了皇后娘娘鳳輿,娘娘還不快下架跪迎。”
這一聲音,皇后這兩字畢竟壓慧嬪一頭。穩坐不動的慧嬪,道:“什麼時候輪得朝你來教訓本宮,來人給本宮掌捆!”
“誰敢動一下試試。”雍容華貴坐在鳳輿上的羽阿蘭,不緩不慢的開口,淡淡然也顯露著她才是後宮正主的身份。
“慧嬪,見著本宮你還不下跪,反穩坐轎上,可是目無本宮,不將本宮放眼裡?”羽阿蘭問。慧嬪悠悠然的撫著手碗上戴著的瑪瑙鐲子,不卑不亢的道:“恕臣妾直言,娘娘上次推了臣妾一把,導致現在身子尚未全好起,下是下不來了。”
這意思是不下轎了。“反了!”猛的一拍寶石鑲金的雕鳳扶手,夜明珠嵌飾著金鳳眼睛。羽阿蘭道:“來人,將慧嬪拖到本宮腳底下,本宮替你慧嬪治治。”
“你敢…。”
羽阿蘭一甩頭髮,應道:“我還真敢。”
鶯兒親自上陣與幾個太監活生將慧嬪從轎上拉了下來,拖到羽阿蘭鳳輿下跪著,羽阿蘭下了鳳輿,用兩個人只能聽到的聲音:“推你?你自已是不是在冤枉我你自已心裡清楚。”
慧嬪眸光如能將羽阿蘭吃掉般:“那你又能如何!”
“不能。不過據我所知,大友國以及永盛公主……是你整的。永盛也不會放過你,好自為之。”羽阿蘭說完,轉身欲走,忽然回首瞧了眼憤憤不平的慧嬪,她隨時想站起來。羽阿蘭道:“慧嬪不敬犯上,膽大包天。這冬陽沒落之前,給本宮在這跪著,鶯兒,你留下來看她。”不弄下,羽阿蘭如何樹立威信。
“皇后娘娘起架。”在太監的公鴨嗓門尖叫聲起時,慧嬪憤憤不甘卻不得不強忍住,扭曲的驕顏上,狠狠不屑的回望了眼羽阿蘭的鳳輿。心中想著:騎驢看唱本,走得瞧好戲在後頭。
待羽阿蘭的鳳輿朝御花園中到臨時,御花園的宴席內早已聚集了各種貴權。到處芬芳爭豔的花兒,在這群盛裝出席的達官貴族前仿要遜上三分。
杯觥交錯的繪金酒杯,無論是在席上飲酒談笑,或是正在賞花會友的達官貴人們。
聽到“皇后娘娘架到”,這一聲音後。紛紛停止了自已正在做的事情,撩袍或提裙全部跪迎了下來。
皇后啊,在人眼中,那是尊貴可與轅帝並肩的皇后,母儀天下。
偌大的宴席上,樂聲停了,舞停了,全無一人站著,整齊的跪在了御花園中恭候。
從鳳輿中下來的羽阿蘭,手搭著在小朰子的手上,尊貴從容的步伐眾星捧月的在眾人的簇擁中出現。今兒個羽阿蘭出席這次宴席上所穿的是正裝鳳袍,金光閃閃的鳳袍上光是寶石就耀眼得刺目,長長金色的裙尾至少長几米的拖在身後由幾個宮女託捧著,身上金光寶石璀璨奪目。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跪拜,三拜九叩。
從容自信的羽阿蘭沿著中央鋪墊著的紅毛毯往高高在上的宴席中央最高處擺放的鳳椅上走去。走在這紅地毯上,兩旁無一權貴敢站起,皆低頭跪著無人敢發肆。
直到羽阿蘭站在鳳椅席位旁,雙手母儀天下,從容華貴的抬手虛扶,國色天香的雍容洋溢著天下太平盛世的笑容:“眾位都起罷。”
“謝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這下眾人才敢抬膝站直腰板。
咦,這音樂是因為她來才停止了麼,那個舞呢,臺上跳舞助興的歌姫舞姫們呢,羽阿蘭面色大氣掛笑容:“歌舞無需停止,繼續。”
又是一陣翩翩起舞,優美的曲子繼續交響,一片太平之象。魚躍而出的美人手捧著酒水瓜果不斷以優美的姿勢擺上各席上。
見各位還不敢入席,羽阿蘭緩解著這氣氛,隨和大氣道:“都落坐吧,都無需拘禮。”
開場白就簡簡單單幾句,接下羽阿蘭可不怎麼顧自已形象,該吃則吃該喝就由自已性子喝。羽阿蘭就這脾氣,在個不經意間那鳳袍下不經露出的藕白手臂上還有那麼一兩道猙獰的刀疤。
誰還敢說羽阿蘭有失儀範呢。誰不知道獨霸元帥,這刀疤也是在戰上廝殺落下的。
豪放的羽阿蘭,慢慢的這些權貴們懂了羽阿蘭這作風,自然也不拘小節了起來。開始有吟詩作對的,秀才藝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