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是老臣……。”他話沒說完,無動於衷著的皇后,一身鳳袍的她通身散發著冷如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道:“行了宰相,有什麼事就說罷。”這倒不是皇后梅藍兒不怪罪他們,而是懶得廢時間跟他們計較,是讓他們直進入重點,別沒點屁事就勞師動眾的跪她,既然都大到這種地步了,事態是嚴重到需要打擾她這位皇后。
“據臣今日得到的訊息,天地獨霸於今日響午時連攻下了三座城池,並於昨日將吾迗城定為了根據地,再這樣下去,護都關一旦被天地獨霸攻下,帝都唇亡齒寒啊,微臣求皇后娘娘,為了江山社稷,為了祖宗的江山,大邵的存亡,為了皇上,為了天下蒼生,皇后娘娘啊勸勸皇上,遷都罷!”宰相當頭說完這些,底下響應無數,聲聲:“求皇后娘娘勸勸皇上遷都吧,求皇后娘娘勸勸皇上遷都吧,微臣們懇請皇后娘娘勸勸皇上遷都吧!”
遷都嗎?實際上是棄都逃跑吧,是要做只喪家犬才是吧?皇后梅藍兒心中十分害怕,根本沒個主意,頭昏期間,她想起天地獨霸曾對她說過的,即使你心裡很害怕恐懼,你面上都不能露出來,一點兒都不能露出來。想到這兒,天地獨霸的話尤在她耳,她微微冷靜後,強行讓自已看上去平常點,與往常無異,甚至是非常自信的,她俯視著底下眾臣,對底下眾臣們皆一一的平靜看過,最終將她平靜並帶著不形聲色的眸鎖定在了兩位宰相身上,嘴角微微笑意的平靜道:“兩位宰相身為朝中重臣,是王朝的頂樑柱。而本宮呢,身為女流之輩,祖訓後宮不可干政,兩位宰相何不自已勸勸皇上呢?”
宰相道:“皇后娘娘,國家危亡在朝夕間,如今的大邵已經到了生死存亡最關鍵的時期了,娘娘國家興亡女流有責,只有您再能勸得動皇上了。”
皇后梅藍兒猶豫了,嫁雞隨雞她的生死榮辱全系在盛帝一人身上,她明白盛帝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忍讓天地獨霸,這種屈辱他根本承受不起,要遷都,那是不可能的。
大臣們瞧皇后梅藍兒的模樣,只盯著眼前的這一屆三分地,頭髮長見識短,不謀全域性者不足以謀一域,國都不國了,大邵一旦不在了,哪裡還有家呢?哪裡還有你皇后梅藍兒的生死榮辱呢?時間在流逝,大臣見皇后梅藍兒似有動容,趁熱打鐵道:“娘娘,此是遷都,可以巡視民情為理,遷都到我國東方的陪都高陽城去加強我朝對高陽一帶的控制,以謀求日後的東山再起啊。”這是顧全皇家的面子。
皇后梅藍兒心中無主意:“天地獨霸不是還沒破護都關嗎?護都關能輕易的被天地獨霸攻下嗎?眾臣子們,你們要對朝廷有信心啊,大邵還在著呢,皇上還在呢。”人心,人心一定不能散。當初天地獨霸曾告訴過她,人心這東西,一定要聚攏起來,絕對不能散。如今瞧著這當今局面,難道這些臣子們對朝廷都不抱有信心,人心都散了嗎?
眾臣沉默,別說皇上犟了,皇后也是個剛腹自用的人,熟不知這會誤國誤民的,眾臣皆搖頭沉默,皇上和皇后都太年輕了,各位同僚們啊,百官紛紛告退散人,散了散了吧,各回各家吧,這朝廷是遲早散夥各回各家去了。
完了,完了。唉,幹才深資的宰相心中更明白了,這個大邵王朝啊是無力迴天,歲數氣息盡了嘍。
散夥,大家都散夥吧,大邵王朝的覆滅是遲早的事。
吾迗城內。
凌晨一抹光亮照進天地獨霸眸光中,她睜開了眼睛,此時天還未亮,聽著外頭巡邏哨兵的報點聲,此時離辰時還差著四個時辰。
天地獨霸注意到了安寢在自已身旁的這位轅帝,安寢著的模樣真是個美男兒啊。一心惦記著公務的天地獨霸深知此時離天亮還遠著呢。
身旁這小美男和衣睡著得還挺香,也是和衣睡著誰也不佔誰便宜的天地獨霸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在她俊俏冷酷的臉上是那麼的惡氣,凜冽,比狼般還兇猛的惡魔。
手一包圍,欺身將龍轅葉寒包圍在身下的天地獨霸,手底的勁兒支撐著天地獨霸她。
她邪氣凜然的邪扭轉著脖子,似乎如一隻等待著享受被自已包圍在身下但仍保持著距離的獵物般,邪惡如地獄裡的鬼王。沒錯,如煉獄中的女皇般。
天氣微熱,天地獨霸粗魯的單手一扯,將自已寢衣前的衣帶大勁一扯,隨風扔掉,衣襟暢開被風獵獵曳動著,胸前括住胸的貼身裡衣暴露於野性狂野的性感中,她的倨傲猶如地獄裡瀰漫著魔王一般的氣息,來自地獄深處,與地獄,黑暗螎為一體,王者般的強勢,與霸氣。
“呵呵呵呵呵呵…。”看著被自已如用鐵挙征服得來,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