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搭在唐遇的肩頭,又去舔他。
唐遇笑著攥住她兩隻爪子:“幹什麼?吃我豆腐?”
羅衣一頓。糟糕,鏟屎官變聰明瞭,他居然知道她在吃他豆腐!
不等她有所反應,鏟屎官就把她的兩隻爪子攥在一起,騰出一隻手,掐住她的狗嘴:“你再舔一個我瞧瞧?”
他用力不是很大,畢竟是親生的狗子,捨不得叫她吃痛。但是又足夠制住她,叫她張不開嘴。
羅衣認為他侵犯了自己作為狗主子的威嚴,決定給他點顏色瞧瞧。想到這裡,兩隻後爪在浴缸裡一蹬,整隻狗子就從水裡跳了出來,帶著嘩嘩的水,一屁股撞在鏟屎官的懷裡。
唐遇本來蹲在地上,被沉甸甸的狗子這麼一撞,一下子沒蹲穩,當即往後倒去!
為免後腦勺撞在硬邦邦的瓷磚上,他不得不鬆開它的狗嘴和狗爪子,做應急措施。這一下就被羅衣得逞,兩隻爪子按在他肩膀上,埋頭就舔他。
舔了脖子還不盡興,又去舔他漂亮的鎖骨。
至於一隻爪子踩在他胸口,被一個小點點硌到,很不高興地踩了踩,她表示自己是無心的。
唐遇才不管她是不是無心的,被一隻狗子給收拾了,怎麼都有損他作為主人的威嚴。毫不客氣地把她掀翻,按在了地上:“你膽子很大啊?要上天是吧?”
他的頭髮被打溼了,垂下一縷,擋住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水汽燻的,顯得他的嘴唇特別紅,嬌豔欲滴。
羅衣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老老實實地被他制住,睜著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用無辜的眼神盯著他瞧。
她以為自己現在又萌又可愛,但那是她正常的情況下。現在渾身溼漉漉的,腦袋上還有泡泡,又滑稽又可笑。
“撲哧!”唐遇就沒忍住,顫著肩膀笑起來。
又見她一臉茫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還乖乖地躺在地上賣可憐,也就不教訓她了。
“好好洗!再不老實,晚上把你關浴室!”他威脅完,就把她鬆開,指著浴缸,“進去!”
羅衣爬了起來,大搖大擺地往浴缸走,順便用溼漉漉的大尾巴拍了一下他的小腿。
接下來羅衣就很順從。讓抬爪就抬爪,讓扭身就扭身,老老實實給他洗。
“你是什麼時候成精的?”唐遇又問,“透過什麼契機成精的?”
羅衣“汪”了一聲,又“汪汪”了兩聲。
他們只商量過“汪”和“汪汪”,所以他的問題她沒法回答。
唐遇便沒再問。很快給她洗好了,又用毛巾裹起來,擦了擦多餘的水分,然後拿起吹風機給她吹乾。
羅衣老老實實地給他吹。這個鏟屎官很細心,他剛才還問她用哪個爪子抓了人,用酒精給她擦了擦指甲。這麼好的鏟屎官,她不能太欺負他。
畢竟,她可是受到毛毛託付,要好好照顧他的!
“好了,去玩吧。”收拾完,唐遇就把她趕出去了,自己關了浴室的門,開始打理自己。
羅衣跑到沙發上,自己開啟電視,小心地用指甲按著遙控器,調著頻道。
調到一個還算喜歡的綜藝,就看了起來。
唐遇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見他的狗子盤著兩條後腿坐在沙發上,後背靠著那隻超大號的龍蝦抱枕,兩隻前爪捧著一隻蘋果,啃得正香。一邊啃,一邊看電視。
媽呀!他當即後背上爬起一層雞皮疙瘩。
他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一個人!
這哪裡是狗啊?狗精都不帶這樣的!
狗子見他出來,朝他看了一眼,就又收回視線,專注地看起電視來了。
唐遇磨磨蹭蹭地往沙發走,渾身不自覺繃緊了。在外面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想想,他居然養了一隻狗精在家裡!渾身打了個激靈,又害怕,又興奮。
想了想,他離她一段距離坐下,問她:“你吃人嗎?”
“汪汪。”聚精會神看電視的狗子,隨口答道。
唐遇稍稍鬆了口氣。不吃人就好,只要她不吃人,吃什麼他都養得起。
他又跟她說了會兒話,她有的回答了,有的看電視入神忘了回答。
這個狗子居然還是個電視迷,真是醉了。想了想,他問道:“你玩遊戲嗎?”
遊戲?羅衣的耳朵抖了抖,視線從電視上收回來,朝他看過去:“汪?”
“我給你買個遊戲機,要嗎?”
“汪!”
“行,你接著看吧,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