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元嬰中期晉升到元嬰後期。
羅衣很為她高興:“恭喜師父!”
靜水真人輕輕點頭:“多謝你為我護法。”她不知道參透了什麼,整個人的氣質與之前不大一樣,顯得透徹了許多,“我要回山門閉關,衝擊化神期。如果我衝擊成功,再來謝你。如果我失敗,這個給你。”
她從頭上摘下一根簪子:“這是我剛學會煉器時,煉製的第一件法器,等級不高,但模樣還算湊合,留給你作紀念。”
也不等羅衣回答,便拂袖將她送下去,自己駕馭著飛毯離去了。
羅衣握著那根鳳頭簪,心中頗為感懷。
慢慢的,她微微笑了。這樣就很好,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不要那麼濃烈。
這樣就很好。
她將鳳頭簪插在頭上,然後祭出飛劍,往兩日前晉升元嬰的那位邪修所在的方向飛去。
第221章 那個殺神
羅衣的運氣有點不好。
她闖入那位剛晉升元嬰的邪修的洞府中,卻發現洞府中不止他一人在;還有一位前來做客的化神期的修士。
迎上兩人看過來的視線;羅衣並沒有慌張;也沒有懼怕。她輕輕抬起下巴;對那位剛晉升元嬰的邪修道:“我要殺你。你有何遺言?”
“哈哈哈!”那位邪修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
他慣用的武器是一把拂塵;此時抓了拂塵在手裡;面目陰沉地朝羅衣看過來:“好張狂的女修!瞧你的打扮,是正道修士?既然要替天行道,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罷;一甩拂塵,朝羅衣襲來。
兩人的修為只差了一個小境界;並非不可逾越。
對邪修而言;他們殺過太多的人,心腸冷酷殘忍;又富有手段。而正道修士專注修煉;又有門派保護;心性較為單純;手段也比較柔和。因此,一旦交手起來;哪怕差著一個小境界;最後贏的,也往往是邪修。
這位邪修就是這麼想的。他一臉的不屑與冷傲,滿以為會輕鬆打敗羅衣;並狠狠羞辱她這個正道門派的天之驕子。
羅衣將長劍豎在身前,擋住他的攻擊,餘光看向不遠處的化神期修士。
就見他坐在那裡,好整以暇地品著酒,似乎沒有插一手的打算。
他們不打算以二打一就好。
羅衣微微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掌門送與她的金鐘祭出,一下子將她和元嬰期邪修罩在了一起。
她比那名邪修高出一個小境界,拿下他易如反掌。她的儲物袋中有一條蛟龍皮煉成的繩索,將那名邪修捆了起來,然後盤腿坐下,打算慢慢消化。
金鐘將兩人罩住,外人看不見裡面的情形。
那位化神期修士不悅地起身,來到金鐘前,運起靈力,朝金鐘打下。
然而他的靈力打在金鐘外面,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金鐘別說被打破了,就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羅衣盤腿坐在金鐘裡面,倒是能看到外頭的情形。見那位化神期修士滿臉怒氣,使出各種手段想要將金鐘打破,但金鐘巍然不動,就放下心來。
掌門將這金鐘送與她時曾說,除非是渡劫期修士出手,不然誰也傷不了她。
她安心下來,開始吸取那位邪修的修為。
那位邪修滿以為自己會很輕易拿下羅衣,沒想到事實恰恰相反!是他被輕易地拿下了!而且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拿下了!
“你不是正道門派的弟子!你會長陰宮的功法!你也是長陰宮弟子!”那位邪修驚怒交加,大聲說道。
羅衣沒有封住他的嘴,任由他大聲喝罵,激烈呼救,只不予理會。
聲音傳出金鐘,被外面的化神期修士聽到。他怒不可遏,認為羅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囚了人,非常沒有顏面。
他威脅道:“速速將金鐘收起!不許傷他一分一毫!不然等你出來,老夫將你扒皮抽筋,煉屍油點燈……”
被吸取修為的邪修也道:“你速速將我放了!不然等你出去,小心性命不保!”
羅衣如今是元嬰中期,吸取了他的修為,最多達到元嬰後期,跟化神期差著一個大境界,對上化神期修士,一點勝算都沒有。
兩人如此威脅著,羅衣絲毫不放在心上,甚至把兩人的威脅當成曲兒來聽。
閉上眼睛,一心一意地吸取他的修為,轉化為自己的。
那位元嬰期修士本是中年模樣,隨著修為的流失,模樣漸漸變得蒼老,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