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擔憂,顯然他有什麼不為外人知道的底牌。
羅衣也沒問,只是有些惋惜。這樣看來,她想要包養他,是有些難了。
她歪在他肩上,從手機裡調出一首喜歡的詩,然後遞給他:“你念詩給我聽。”
秦飛心裡沉了沉。
他表現得這麼明顯,以她的聰明,一定猜到了什麼,可是她不問他。
她什麼也不問他。
上次分開後,他一次電話也沒有給她打,見面後,她問也不問。
她什麼也不問,就像是沒有好奇心。
秦飛接過她遞過來的手機,看著螢幕上顯示的內容,低低唸了起來。
她歪在他的肩上,閉上了眼睛,似乎很是享受。
跟分開前一樣。好似他們沒有分開過,好似他們沒有不歡而散。
秦飛心裡更沉了。
這不對。一點也不正常。如果她喜歡他,她不會是這樣的表現。
他心裡沉甸甸的,唸完了詩,偏頭看她。
她沒有睜開眼睛,偎在他的肩頭上,像是睡著了。他斜了斜身子,輕輕撥了撥她的腦袋,讓她靠得更舒服些。
然後看著她安靜的面容,微微出神。
她其實長著一張乖巧的面孔,又乖又甜,好似一塊天賜的糖果,看一眼都覺得甜。
可是她醒著的時候,總是讓人忘記她的長相。那雙總是安靜的、平靜的眼睛,像古井,像深淵,從來跟“乖”“甜”聯絡不到一起。
秦飛不由得嘆息。他從前很怕被女伴纏上,可是現在他想被人纏上,那人卻根本不纏人。
很快,車子行駛進別墅裡。
“衣衣,到了。”他低聲叫她。
她不睜眼,又往他懷裡蹭了蹭,柔軟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軟聲道:“你抱我。”
秦飛心裡軟成一團棉花,低聲道:“好。”
他下了車,將她抱出來,一路往裡行去。
她的身子輕盈又柔軟,呼吸打在他的頸側,像是羽毛在搔。他本來只是柔軟的心,漸漸蠢蠢欲動起來。
他把她抱進臥室。
“衣衣。”他低聲叫她,“醒一醒。”
羅衣陷入柔軟大床的時候,就知道了。她仍舊閉著眼睛,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聲音又輕又軟:“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秦飛心中登時一蕩。
他何嘗不想她?
“你真的想我了嗎?”他脫下外套,丟到一邊,也躺到床上,將她抱在懷裡,“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羅衣從始至終沒有睜開眼睛,摸索著爬到他身上,往他頸邊磨蹭:“你也沒給我打呀。”
她走之前對他說,如果想她了,就給她打電話。他一個電話也沒打,還好意思說她?
她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其中用意,成年人都懂。
秦飛當然也明白。他忍著,沒有衝動,只是呼吸微微重了一些:“你醒了,是不是?”
羅衣沒回答他,用行動表達了她的用意。
一陣纏綿。
許久沒有碰女人,而且懷裡的女人是他喜歡到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的人,秦飛沒忍住,又來了一場。
第二場比第一場激烈很多。
事後,羅衣舒服得趴在床上不想動。
這會兒她已經睜開眼睛了,卻因為過於慵懶,半睜半閉。
秦飛看著她這樣,直是忍不住嘆氣。他一顆心都栽在她身上,還有什麼說的?
“衣衣。”他把她抱到懷裡,一下下梳理她的長髮,“你喜歡我嗎?”
羅衣沒回答。
她在他懷裡輕輕翻了個身,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秦飛等不到她的回答,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又問:“你喜歡我嗎?”
羅衣有點訝異。
她想了想,自己表現得很懂事了,一直沒有表現出想要糾纏他不放的意思,怎麼他還這麼問?
她不信他沒看出來,他不是那麼不懂女人心的男人,那他兩次三番地問她這種話,難道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仰頭看著他,認真地問道:“喜歡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
她得小心一點,弄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再回答他。
這個男人太極品了,長相極品,聲音極品,活也極品,她一點都不想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