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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錯,你們老齊家有後了。”

齊子文無奈地道:“這等豔福,我消受不起。”

人都死了,他上哪裡消受去?

傅老將軍笑吟吟地又看向羅衣:“這小子的身手還不錯,明天叫他跟你一起去,多少也能給你充當一下護衛。”

羅衣本來就打算帶他一起走,聞言笑著看向齊子文:“一個月五兩銀子,齊護衛肯不肯?”

“管吃嗎?”齊子文淺淺一笑。

次日一早,羅衣和齊子文就上路了。

傅老將軍也調動人手,把那封信送到了夜東麒的手裡。

夜東麒昨天傍晚就醒了。他為了讓自己的摔倒顯得自然一些,醒來後恢復神智顯得合理一些,這一下摔得很是瓷實。醒來後,他的頭持續疼痛,脾氣便不大好。

“還沒有齊公子的訊息?”他問身邊的下人。

下人搖搖頭:“齊公子昨日倒是來了,但是後來又走了,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瞧見。再去他家裡,便沒有人了。”

“去哪兒了?”想跟齊子文商討後續事宜的夜東麒,因著持續的頭痛,脾氣愈發焦躁。

這個齊子文,態度始終傲慢不已,他如今就要登上皇位,居然還敢這樣怠慢!

想到這裡,他臉色越發陰沉。

“殿下,有您的信。”這時,另有下人捧著一封信進來,“是婉兒姑娘送來的。”

聽到“婉兒”兩個字,夜東麒的眼睛一亮,連忙伸手接過。

他想到趙婉如,臉色頓時放晴,只覺得頭痛都沒有那麼激烈了。他倚在床頭,溫柔地展開信紙,期待著趙婉如的甜言蜜語。

婉兒是個溫柔可愛的好姑娘,她總是會用那張甜蜜的小嘴,說著各種暖心窩子的話。婉兒就是他的心,是他的肝,是他不能割捨的半身。

然而當他展開信紙,看到裡面的內容,臉上的笑意慢慢斂去,風暴漸漸凝聚在他的眼中。

“這信是誰送來的?”他沉聲含怒,看向送信的人,“把他給我帶進來!”

“是!”

過了一會兒,下人回來了。

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道:“回殿下,那人不見了。”

“混賬!”夜東麒隨手抓起手邊的東西,就朝他丟過去。等丟出去才發現,那是他的枕頭。他臉上一陣青一陣黑,怒氣使得他本來就劇烈的頭疼,更加疼得難以忍受,他陰沉著臉,狠狠說道:“去找齊子文!把我給我抓回來!生死不論!”

他沒找到齊子文。

他也沒有找到趙婉如。

哪怕他的人幾乎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

他再傻也知道,這兩個人此刻已經不在京城了。

大臣們紛紛催著他登基,這件他期待已久,每每想起便興奮得手抖的事,他現在想起來,憤怒竟然比喜悅多。他準備以皇后之位迎娶的人,居然給他戴了一頂綠帽,而且是跟他的心腹。

雙重打擊,給他的登基蒙上一層綠色的陰影。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還有第三重、第四重甚至第五重打擊,在不遠處迎接著他。

第47章 你登基啊

新帝自登基後;日日不見笑顏;大臣們都覺得很欣慰。這才是一個好皇上應該有的表現;就算坐上皇位再開心,畢竟先皇剛剛死了;做兒子的總要悲傷一陣子。

“皇上,先皇和前太子已經去世了,請您務必節哀。”

“江山社稷為重啊!請皇上務必保重龍體!”

聽說皇上自登基以來;每日連飯都吃不了幾口,大臣們覺得他演得太過了,紛紛勸說起來。

“雖然先皇才故去,皇上理應為先皇守孝。但皇上膝下尚無子嗣;該把選妃一事提上日程了。”

這是亟不可待;想讓女兒進宮為妃嬪的臣子。

夜東麒“傻”了那麼多年;雖然身邊有女人;卻都是蓋著棉被純聊天,以至於二十多歲了,膝下別說兒子;就連女兒都沒有一個。

說到這裡;才有人想起來:“皇上之前說立後一事暫往後放;不知要延到何時?”

“傅氏的德言容功皆是上佳,尤其她在皇上恢復清醒之前;一直陪伴守護著皇上,這份品性,堪為天下表率。不知皇上為何要延遲立後呢?”

他不立後;他們就沒法提廣開後宮,因此竭力勸他早點冊封傅羅衣。

夜東麒這才想起來,還有傅羅衣。

他這陣子被趙婉兒“私奔”的事氣瘋了,竟把傅羅衣忘在了腦後。此時想起來,不禁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