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公說的是。。。。。。”戚氏又羞又惱地羞慚跪下。很是難堪地說道,“妾身不過是對於太后娘娘的厚愛感到太過吃驚,這才不小心手抖了。。。。。。萬萬沒有對太后娘娘不恭敬的意思。。。。。。而小公公說的意見。。。。。。妾身高興都要來不及了,哪裡還會有什麼不滿的?只盼著太后娘娘她能夠身體康見,壽比南山,妾身就心滿意足了。。。。。。”
小公公似是沒有想到戚氏會是這麼樣的一個反應。只好略為一愣後,便是笑著對戚氏說道,
“齊夫人好口才。奴婢不過是念著主子們的好,這才多嘴說了兩句。既然夫人您不過是不小心的。。。。。。還請您好好的撿起來收著,放了?頭,好好地反省反省太后娘娘她的意思,別虧待了您的子女。畢竟人百年後總是要靠子孫奉養的,心裡頭有多少彎彎繞繞,外頭的人再怎麼好──可是真真正正能為您考慮,能對您好的人,除了家裡的人,只怕也沒有多的人可以這麼樣了!”
戚氏猛地一抬頭。顧不得自己的動作有多麼的不合時宜,看著那個小公公。就是抖著唇,囁嚅地說道,
“這、這也是。。。。。。也是太后娘娘讓您說的?”
“別鬧了!”齊涵璋看著戚氏的舉動,襯著小公公翻臉前,便是使了眼色給戚嬤嬤,自己上前一步擋著戚氏。對那小公公笑著說道,“公公您出一趟宮也不容易,還是跟我去前頭吃杯茶,歇歇了再走吧?”
那小公公冷看了戚氏的衣角一眼,回頭看向了齊涵璋,便是笑著說道,
“咱家也想領受了齊大人的好意,只是今天這出宮也是不容易的,咱家乾爹一個人統領了服侍的人等,怕是也要忙不過來了。。。。。。有些話咱家雖不清不處的,但是託話的人說得仔細,顧不得場地也就說了,還請齊大人別惱了咱家──咱家也是領了差事辦事,斷然不敢胡亂說嘴的。”
“公公的難處,我也是知曉的。”齊涵璋點點頭,沒有多說甚麼。而既然小公公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自然也不會再多做挽留,只是塞了滿滿的一袋賞銀給他,再親自把人送到了門口。
直到看不見了那轎子,本來溫溫和和的臉色,已經褪得一乾二淨。本來都是平和的眼眸,也承滿了怒意,在魏琛等人頗為擔憂的目光之中,一路疾步回到了院裡頭,看著已經故不得場子,直接抱著戚嬤嬤紅了眼眶地哭著的戚氏說道,
“當年你怎麼進來的,就算這院子裡的人不是全都跟著的,大部分的老人也都是曉得的。今天為了幾個長輩的發話,還有某些當年已經改不了的事情,我妥協地讓你繼續住了這個院子裡。。。。。。但不代表玥姐兒和陽哥兒的事情,或是我自己的事情,就是你可以胡亂插手管的!”
戚氏的哭聲頓時一停,哀慼地看向了齊涵璋,頗為委曲地說道,
“妾身嫁給了您,難道連為您分憂都不成了麼?玥姐兒到底都是怎麼到了太后娘娘面前給妾身上的眼藥的?您不先問問咱們的家務事竟然一路達了天聽,還給太后娘娘當了筏子?以敬效尤──竟然還回過頭第一個朝著妾身發火?”
“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看著戚氏有些心虛的模樣,齊涵璋冷冷地說道,“太后娘娘身邊的耳目眾多,要不是我們一家子領了太后娘娘的恩情做事,你還當太后娘娘他老人家會有那個閒情逸致去管你的破事情?別傻了!你先管好你願子裡的事情吧!這麼一大家的事情你管得還不如一個奴才。。。。。。戚家看樣子也根本就成不了氣候了!”
這,就是血淋淋地當眾說了戚氏的孃家不堪了!
戚氏看著以前怎麼看都是再溫文儒雅不過的人,接連的打擊,還有手裡的那個木戒尺,她終於是熬不過去地‘嗷’了一聲,徹徹底底地暈在了戚嬤嬤的懷裡。
“夫人──!”戚嬤嬤手忙腳亂地扶著戚氏,有些不甘地看著齊涵璋,第一次在齊家裡大聲地對著該是主子的齊涵璋說道,“當年的事情,可不光是夫人一個人的錯不是麼?您也是這個家的支柱,為何不能試著接受咱們夫人,好好地兩人過上小日子?太后娘娘那裡到底是怎麼對待夫人的,您難道會不曉得緣由?現在外頭也是動盪。。。。。。要不是夫人一心想為您謀個出路,或是您心裡有了主意也能對夫人說個明白──夫人有必要在那裡上下跳竄的,最後鬧得一身騷麼?”
“我有要她幫我甚麼麼?”齊涵璋看著戚嬤嬤一臉忠心耿耿的模樣,語調輕柔地說道,“她不過是當出各方角力的結果罷了!我好吃好喝地供養著她,只求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