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的主子們可都姓周、而不是曲。”韓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不過就是個女人,如果沒有了可以利用的地方,又為什麼要浪費力氣在她的身上?”
如果周伯良執mi不悟,硬是要為了個女人與自己的親孃翻臉──那可就得做好與之抗衡的準備了!
夏侯尊聽懂了,但確也同時不解了起來,
“但是,目前也沒有證據確定是曲家做的吧?”
“就算沒有,也會變成有的。”韓汶無所謂地說道,“而且本來就是他們搗的鬼,每次都賴在了恭親王府的頭上……也虧得阿舒的xing子好,否則早就要被這群蠹蟲給鬧瘋了!”
“但是其他人恐怕不會這麼想吧?”夏侯尊偷偷地看了看四周,輕聲說道,“大夥兒眼界太小,就算真的能分析地頭頭是道,也要看陛下到底是信還是不信了。”
周伯良寵信曲貴妃多年,即便後來有淑妃與知分庭抗禮──但畢竟不即曲貴妃美豔又心機更上一層,周伯良不管哪一次,也總都是向著曲貴妃說得話的。
韓汶跟夏侯尊在後面竊竊si語,前面的瞿鑊的老人,則是在眾人期期艾艾的目光中,ting直了背脊,站得比誰都還要筆直。曲閣老曲謝,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周遭那些詭譎的注視與討論,就這麼入定般地等著時間的流逝。
“呸──!裝模作樣得可真比他女兒多出了不只一個段數!”韓汶不屑地撇嘴說道,“上次我家那位入宮對了曲貴妃娘娘的臉一天,回家就給老子吐到不行,說是跟她們一群嬪妃好好的相處了!”
夏侯尊無奈地趣了他一眼,讓韓汶這個一下子就容易不小心得意忘形的傢伙稍稍收斂點──畢竟曲閣老本人就站在他們的前面,不管怎麼樣,面子還是得賣的。
只是這番稍稍靜默下來的平靜,卻因為陸公公倉皇地跑出來,讓他們直接退朝的舉動,終於是徹底讓大夥兒都嚇著了!
曲謝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溫和而奇異的笑意。
看著吵鬧成一團的人群,這位權傾內閣的老人,就像是站在至高點──俯瞰著他們慌張而無法紀的模樣。
“這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啊?”韓汶看著那被撞歪的九爪純金龍屏風,有些不解地看著夏侯尊,“陛下昨兒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忽然就成了這個模樣了?”
夏侯尊沒有接話,而是有些yin沉地看向了曲謝微微仰起下頷的模樣,久久沒有言語。直到韓汶都要以為這位打算是拋棄了自己的工作,生根在這朝廷上實,夏侯尊這才僵硬地挪了腳步──不是離開,卻是一步步地走近了那始終帶著睥睨笑意的老人。
“欸、欸欸欸──!”韓汶知道這人是氣急了,可曲老匹夫並不是好惹的,夏侯尊這麼一去,純粹是自找罪受啊──!“
而夏侯尊早已是站到了老人面前,挾帶著洶湧的怒氣,冷聲喀喀地問道,
“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您做的?”rs!。
127。 藏鏡人(一更)
(今天在外頭跑了一圈、整個人都溼答答的!!飛蟻在爛作者家作威作福了一晚上,都要哭了╥?╥)
周廉徹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呆愣地看著桌上的筆洗出了神。
昨晚御造局出事,明明是個可以大好利用的機會,他卻是意外地什麼訊息也都沒有得到──反而是今天一早要出門的時候,由外頭的門房直接傳進來的。
作為一個有心上位的人來說,如此大出他意料的事情、又加上以往引以為傲的情報網竟是如此在關鍵時刻不得發揮作用,對於周廉徹來說,實在是一件相當難以接受的事情。
恰好出門到一半聽到有太監來報說今日不開朝,心情本就不好的周廉徹當即讓人掉頭回府,一進書房裡、便是整張臉拉了下來,陰沉沉地不斷地想著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利用起來,好叫他重新補足這一塊情報網的人脈的。
御造局的地位太過超然,目前:曲家完全沒那個身分涉足;太子殿下則是早有其他的倚仗、所以不大在乎;淑妃與周廉策一心想插一腳、可奈何自家門第低,認識的人又少,只靠著孃家哥哥、根本沒法支援他們去與那心高氣傲的匠人們攀關係;恭親王府地位比起御造局本身只有更超然的份兒,根本不屑在其中指手劃腳……
可為何自己怎麼樣就是沒法從中得利,還可憐巴巴地連點訊息都得不到呢?
“殿下。”汪海和尚手持的念珠,微玻У難垌�⑸袂楣Ь吹囟災芰�顧檔潰�叭溫ブ鰨�絲炭燒�竊誒鑀啡沃澳亍�� �